刚结束不久,当然很顺利,又很新奇。

不用回?避他的脸,不用回?避他的身子,什么都看不到,甚至也没有躺着那么累,只用像个鸵鸟静静依偎,褥子被?她拽了一下又一下,脸可以?完全被?捂住,嗓音也漫入枕褥间?,什么都不用面对?,可以?很痛快地?宣泄出来。

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应当很不雅观,摇摆着腰身想要逃脱,他偏不许,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似要将她的心掐在掌中揉碎,夏芙羞赧极了,捂着脸埋怨,

“家主,您轻些…”

回?应她的是更?深的掠入,仿佛要往她心窝里?掏,夏芙咬着唇重重哭出一声。

老嬷嬷见里?面动静停了,已然捧着衣衫打算进来伺候,行至帘外,里?头骤然间?又飘出夏芙的哭声,人登时就惊住了。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

也难怪啊,那么娇俏貌美的小娘子,谁见了撒得住手??

家主也是男人。

老嬷嬷愕然退下。

月盘已落去树梢后?,夏芙褪去身上的湿衫,在棉被?里?趴了好一会儿,汗干了后?,身上有一种难言的舒爽,今夜才意识到原来家主过去还有保留,她察觉到他身子的反应,于是主动挽留,他就顺水推舟了,夏芙一面羞臊,一面愕于自己的大胆。

下回?怎么面对?他呀。

她没意识到,她已冥冥中开?始期待下一回?见面了。

亥时四刻回?房,又晚了两刻钟。

程明昱浸泡在浴桶里?,面上的餍足久久不消。

他从来没有这样放纵自己,这是第一回?。

理智告诉他,他们只是为了生?个孩子,不能有过多的念头,可事实是,很贪恋她的身子。

程明昱啊,程明昱,你也有今日。

沐浴更?衣回?到书房,已近子时,程明昱没有再理公务,倒头就睡了。

翌日天?还没亮准时起床,先习练了一套健身强体的剑法,方回?书房处理族务。

夏芙就起的没这么早了,一向勤勉的小娘子睡到日上三竿方起,昨夜闹到最后?睡着了,顾不上梳洗,晨起便着嬷嬷备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泡了身子,方来给老太太请安。

进屋面上便有羞色,不敢去看婆母。

老太太晓得昨晚的事,拉着她坐下,指了指给她备好的早膳,

“给你准备了燕窝,红参丸,均是给你补身子的。”

夏芙慢腾腾地?吃着,老太太看出她与往日有些不同,低声宽慰道,

“无妨的,只要怀上,其他的都不是事,不要觉得对?不住祐儿,你是为他留个后?。”

夏芙听到程明祐的名儿,心底闪过一丝刺痛。

她已多久没想起他了?

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往下砸。

这一日夜,程明昱忙完回房,平伯就问了,

“今夜家主过去吗?”

这几月二人也不是每晚均相见,有时程明昱忙,给夏芙递个消息让别等,若是夏芙身子不适,也会回?绝程明昱。

所以?,平伯象征性问了一句。

程明昱想起昨夜的事,颔首道,

“去。”

平伯应下了,吩咐人给老嬷嬷送消息,让夏芙预备着。

程明昱这厢沐浴更?衣,出来后?,忽然去了一趟库房。

夏芙不要银票,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她。

程家堡的库房里?堆了不少各地?送来的首饰,其中最上等的就在金银库房最里?间?。

送几盒过去,她定要推拒,不如挑个好的。

程明昱回?想起她弹琴时那双皓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