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吗?”
当然寻到了一片衣角,却在那个人手中,老太太只得道,
“没有,现场只发觉一些血迹,再无旁的痕迹。”
程亦安忽然天真地想,她都能重活一回,娘亲有没有可能被人救下,还活着呢,只是一想起十七年过去了,娘亲若真在世也该寻来了,又是心若死灰。
“所以,我愧疚于心,一直想着如何弥补你,遂仔仔细细教养你长大。”
这就解释出为何她比其他姐妹受宠。
屋子里忽然静极了,祖孙俩一个枯坐在榻上,一个失神地盯着面前的虚空,久久无言。
程亦安很不想去问那个人是谁,起身走到门口,终究是折了回来,逆着光开口,
“他是谁?是大伯父还是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