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堵死了他来时的路,从约定好?的?戌时一直坐到亥时,膝盖都麻了,一贯伺候她的那位老嬷嬷心疼地抱着毯子裹在她身上?,将她拥在怀里,

“不必等了,家主不会来了。”

滚烫的?泪珠砸在琴案,碎成水花。

“只待你?怀孕,我们不再相见。”

“好?,有了身子,我?一定不再叨扰家主。”

十?九年过去了。

熟悉又陌生的?旋律,跟蚕丝一样一点点往她四肢五骸钻,往她心上?缠。

夏芙深深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