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姑母叹为观止,惊为天人,今日可否请程公?再度抚上一曲《破阵子》,我将之收在这?海螺里,捎回去以解我姑母思念之心。”

程明昱眉峰微微一动,尚未作声。

身后都察院的几位副官拔身而起,指着南安郡王怒道,

“你把我们程大人当什?么人了?他是我大晋文臣之首,程氏家族的掌门人,你让他当众抚琴抚慰你们那劳什?子公?主,简直是痴人说梦,侮辱人!”

“输了就输了,别想踩着我们程公?,给自己找面子!”

“下去,下去,做客当有做客的礼节,你是使臣,可别堕了你们北齐皇室的脸面。”

南安郡王没把这?些?人的唾骂当一回事。

他诚挚交叉双手,再度朝程明昱施礼,

“程大人,我姑母命不久矣,这?么多年一颗心系在程公?一人之身,她曾召集北齐境内所有琴手钻研那首破阵子,可惜无人能及程公?当年半点风采,她临终仅此一愿,愿程公?看在我姑母一番苦心的份上,聊以慰藉吧。”

程明昱声望隆重?,让他当众抚琴,实在有失体面。

皇帝想都没想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