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的机会?,拿着手腕被揪住的一道青紫,跑去戒律院告状,惊动戒律院的长老,一连便将原先?克扣她吃穿用度的事给宣扬出来。
戒律院出面,要求八房大太?太?将这些年的分红全部?交还给程亦可,当做嫁资自个儿?攥在手里。
昨晚闹了一夜,程亦可最终得了两千两银票。
“两千两呀,安安,我?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她昨夜一宿没睡,不知要往哪儿?搁放,总觉得家?里不放心,便清晨一早赶来程家?,交给程亦安,让她替她保管。
身家?性命银子都交给了程亦安,可见是满满的信任。
程亦安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心疼,
“你这银钱看起来不少,真用起来也不禁用,得为长远打算,我?嫁妆里头有?几间铺子,不如你挑一间用着,做一门买卖,让钱生?钱。”
闺阁长大的姑娘实在是没有?成算,一听便如天书一般,顿觉天荒夜谈,程亦安便干脆带她上街,一间间铺子逛,领着她见管事,让她开开眼界,慢慢谋算一个营生?。
从巳时初逛到申时,走了七八家?铺子,程亦安顺道也将陆家?的铺子给巡视一番,二人最终在下大街南门口分道扬镳。
“你回?去琢磨,得空就来铺子里与这些管事攀谈,待有?了想法便来寻我?商议。”
程亦可恍若打开了新世界的窗,连连点头,“辛苦你了安安。”
程亦安在转角处目送她走远,打算回?府,忽然瞧见不远处巷子墙垛处立着一人。
那人一身黑袍如墨,见她发现了他,含笑大步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