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做一次就给钱,虽然不是她想的那样,但……真的很奇怪!

就像“嫖”她似的。

却盏打开聊天框输入:【这点钱够干什么的。】

Freiheit:【真想谢我,把转账换成卡更有诚意。】

Freiheit:【你说呢,谢总?】

一秒,两秒,三秒。

上面的英文字母备注迟迟不转化成正在输入,却盏嘁了一声,才这点要求就招架不住了。

输入框里继续输字,她个人情绪也上来了:【你昨天犯病,如果不是我帮你……】

“叮”的一声。

X:【家宴的戏,谢太太演好,一切好说。】

“嗒嗒嗒……”

却盏把输入框里的话一字不落全删了,要求继续得寸进尺:【黑卡,不限额度。】

与此同时,另一边。

谢弦深看着却盏发的消息,神情未动,片刻后,唇角轻轻向上带了点弧。

裴墨察觉到,不明情况,问他:“怎么了这是,看你这表情,购入的股票涨了不少吧?”

似有所思,谢弦深动指敲了敲已然黑屏的屏幕,她的消息再现,他落眸,不置可否。

“家里有只招财的猫,能带来好运。”

这哪是招财的猫,分明是只花钱不眨眼的炸毛吞金兽。

脾气凶,性子烈,还难养活。

-

寻盎回来,却盏收拾好了行李就等人到。

“盏盏,我回来了……”寻盎自知一夜未归,看到却盏的那刻,壮起来的胆子全蔫儿了。

“你还知道回来?”

却盏双手抱胸,冷着脸,“二话不说为了裴墨把我丢在这儿,寻盎,你可真是被男色迷昏了头。”

话落,她忽然发现后半句话像是在谴责昨天的自己。

寻盎像个被训的小孩儿站在角落不敢动弹,“对不起嘛。我真的是一醒就飞奔找你了,我发四!”

“我也交代啦。打了好多电话,发了好多消息,你都不回我,我还想问原因呢。”

“手机静音了,睡得早。”

却盏胡乱扯了个理由,如果说了谢弦深来这的事,她别想能安静走出这扇门。

去机场的路上,两人打了辆商务车。

车上,寻盎想起她昨晚出去见裴墨的时候,裴墨提到谢弦深也来了沪城,她顺便道了一嘴:“盏盏,我听裴墨说谢弦深也来沪城了,是不是来找你,你的行踪被发现了?”

寻盎丝毫不知道自己和裴墨共享定位的事暴露了她们的行踪,想了想还挺奇怪。

“应该是出差……”

糊弄的借口刚起个头,手机提示响了,她回复孟烨的消息也有了回音。

孟烨:【你没事就好。】

孟烨:【昨天的演唱会很开心,说好,下次再举办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捧场。】

却盏敲字:【当然会的。】

孟烨又问:【演唱会举办完,我们在沪城这边就没什么事情了。】

孟烨:【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孟烨:【我们可以一起。】

Freiheit:【我和朋友已经在路上了。】

隔了半分钟对面才回话。

孟烨:【好,降落平安。】

寻盎眸子侧过来,“你和孟烨的话这么多,不是说三岁一代沟吗?”

“变相说我年纪大是吧?”却盏抱臂阖上眼睛假寐,车窗开了点缝隙,她惬心吹着风:“说实话,我还真没把他当弟弟,同龄人看待的。跟他哥一样,都是朋友。”

“可真是难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