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出了酒吧,陆砚行嘴盖不住,看出了什么,“你就这么走了?”
“那红毛真他妈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啊,什么场子都敢混进来。”
陆少爷叉着腰,“不儿,还有那小子,他很明显冤人在诬陷你。他是酒吧的老板,肯定知道监控的事儿,这气能忍?”
“有证据吗?”
谢弦深回望酒吧‘清霭’那两个字,没什么表情。
“你能想到的,她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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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鹤下药的事情源头理清了,不是谢弦深指使,归根到底下药的手段,却盏没打算给邹鹤留退路。
凡事都讲有来有往,这团火,不摁灭了在她这过不去。
她带着人来了京城以及国内都人尽皆知的京城国际射击场。
合法合规,真枪弹药,不玩虚的。
“不是……却、却小姐,您带我来这干什么……”邹鹤身心发慌站都站不直,“我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道过了歉。”
担心却盏带着人出什么事,孟烨也跟来了。
他不明白她把邹鹤带到射击场出于是何目的,但看她不紧不慢挑手.枪的动作,邹鹤再想跑,晚了。
“道歉有用的话,要不要问问我手里的枪?”
精挑细选了几个回合,却盏挑了一把伯.莱.塔92F型手.枪,也是M9手.枪。她抬手,掌心推动弹匣上膛,直至“咔”的一声响起,扣腕,扳机,一整套动作干脆利落。
邹鹤吓得面色发白毫无血意,双手合十求饶,“祖宗,您……您不是要我小命吧……”
都怪自己眼拙!
偏偏惹了个京城大人物,这下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却盏挑起指腹抚在那把银黑枪.身上,眼尾睥睨,声语不疾不徐:“真要了你的命,那我岂不是坏人了。”
邹鹤咽了咽喉咙,舒一口气。
“但我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她手握那把银黑手.枪抵在邹鹤肩膀,“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什么人都敢惹是吧。”
“头上顶着这个苹果站在那儿,三枪。”
这是要他当活人标靶!
“祖宗、祖宗……”
任凭邹鹤怎么求饶,却盏面不改色,这个人型标靶他必然是当定了。
趁邹鹤拖着身子走向标靶的间隔,孟烨对她说:“盏盏姐,是不是太……”
“我心里有数。”
自十二岁起,却盏第一次接触到射击这项运动,并充分运用这一天赋所在,许多国际、国内大大小小的射击运动锦标赛和精英各大赛事,她冠军拿到手软。
待邹鹤到指定地点,因心里害怕手脚全程发抖。
却盏站在射击区,十米距离,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女人抬起左手,细直臂线与地面完全水平,正肩挺脊,身形薄纤,英飒满注入骨,教科书般标准持.枪姿势。
浅瞳定准目标,她弯唇,“站好了,第一枪。”
“砰!”
枪走烟留,极为短促的一声。
与声响一同撞一起的闷鸣,是陆砚行下楼梯时磕到了膝盖,男人皱眉直疼,接连爆了几句粗话发泄怒气。
一转头,他视线眺向不远处的射击区。
熟人。
离开清霭之后,两位大院儿少爷来了射击场寻乐,正巧要走前发现却盏也在这。
“深,你老婆真不是一般人啊。”
陆砚行看着不像心细的人,真要心细起来也差不了他,慨声道:“左手持.枪。”
“AUV。”这么一细心,他还真明白出来了什么,食指按在墨镜中间滑下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