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有银行卡密码都是她的生日,屏保也是她。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的饮食喜好,他都记在备忘录列得清楚。
知道她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想着法地帮她调理着养胃。
结婚证的红底照片随身带着。
有的时候,不自觉就想到她,下雨有没有加衣服,感冒了吃没吃药。
这些在他看来不是一定要表达爱的方式,他只是想这样做。
可是她不知道。
……
总的来说,却盏在巴黎这两天还算自由,谢弦深也没有给她发消息,甚至也没打电话,参加完LDIR国际交流会,她回到酒店换了一身轻装再出门,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塞纳河畔。
夜幕将要降临,晚风徐徐,碧波映空。
她在河边站身,望着绵延不息的塞纳河水,视线越望越远,恍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而定睛。
是和谢弦深的身影极为相似的男人。
他来了吗……
也是,今天交流会结束,他肯定知道她在哪,京城到巴黎的距离一条航线就可以拉近。
心跳莫名一紧。
等到那个男人回头,向她跑过来用法文说了句:“打扰了小姐姐,您可以给我们拍张照片吗?我和我的妹妹,我们是一起的。”
不是谢弦深。
却盏松了心,答应说好,帮两人找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片,返还相机时
她这次没看错,他出现了,在塞纳河畔的同侧百里。
傍晚,河畔人潮如疏星,并不汹涌。
谢弦深站在她正前方不远的位置,她看到了,没有像两天前在茶庄那样害怕,因为她想到了寻盎说的,他对她的好。
她也不是讨厌他,更谈不上记恨,当时的那个情况,任谁知道都会生气。
她很生气,一气之下提出了离婚。
谢弦深朝她走过来,却盏就站在原地没动,眸底的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走到她跟前,她抬头看他。
“盏盏,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两天没见,她好像瘦了些。
本来就瘦,再瘦点更容易生病,又不爱吃早餐。
“这两天我过得很好。”却盏语气有点硬,她是还在生气,计较他监视她的事情。
她问他怎么找到的她,巴黎又不是十里方圆,没有定位和追踪,难道他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手段?
他只说,一条街,一条街地找。
却盏垂眸。
“叮。”
“叮。”
“叮。”
手机接连冒出数道提示音响,打开一看,是一些信息,都是有关房产购买的,留存的都是她的账户和名字。
法国的巴黎、意大利米兰、比利时、西班牙、荷兰、瑞士、卢森堡,这些在法国周边的国家,每个国家的首都中心市区都购入了房产。
“谢弦深,你干什么?”却盏不明白,他真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住酒店会委屈你。”
在她逃往法国之前,购入房产的事情他已经在心里下了底,就算她要离开他,也不能委屈她。
她跑到哪儿都行,但必然要有可以居身的栖息所。
“虽然我们结婚了,但这些房产,我让律师生成了赠予协议。”他说:“尽管我们离婚,这些依旧是你的。”
却盏听到这,眼睛好似涌入丝缕酸涩。
“你想过离婚?”
“没有。”他的回答没有犹豫,但话转,“可是你想过。”
她想过……不还是他在她手机里装窃听,装定位,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和监禁有什么区别。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