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不是让,本就是却盏手握的。
但Winni不平衡,凭什么她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和机会,她一出事,谢家、却家,还有她那个名义联姻的丈夫都向着她。
而她呢,喜欢孟撷却得不到他正眼看她一眼,甚至,孟撷为了她自己往自己身上捅了一刀,人都到鬼门关了,他那条命,为了她愿意去死。
在娱乐圈子里,她想要什么受尽外来鄙夷脸色,委身资本,参加不想参加的饭局,为了喜欢的人做那么多,可喜欢的人眼中只有她。
她更是亲耳听到孟撷对她说,他终身不娶。
她要恨死却盏了!
“却盏,我们走着瞧。”
在却盏离开之时,Winni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冷然道了句。
她嫉妒她,那种丑恶的思想一旦冒出头,生了根,必然得眼睁睁地看到她脸上露出那些痛苦不堪的模样。
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平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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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却盏接到了孟撷的一通电话,他得知她这两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其实他想送送她,但伤并未愈,只能委托她来医院和他见一面,恰好,工作上也有点事情找她谈。
他的伤势还在恢复,仍在住院期。
虽是谈工作,但两人毕竟是十多年的朋友,公事公办没错,总归也不好空着手。
却盏提了一些水果和鲜花。
孟撷转到了普通病房,看着她带来的那些水果和鲜花,淡而温和地笑了声,“盏盏,我不吃芒果。”
却盏整理水果的手顿住,她……忘记他芒果过敏了……
她橙子过敏,他记得清楚,她喜欢喝青提汁,他也记得清楚。
可是她对他,仅有一些朋友了解,具体到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甚至对什么食物过敏都没有往心里去过。
却盏说:“那就吃个苹果吧,我帮你削。”
谈完工作的事,孟撷聊到他们还在校园时期的回忆,“盏盏,你还记得吗?”
“之前在校的时候,你说我们学校的紫樱花开得很漂亮,当时你站在樱花树下,我帮你拍了很多照片,我担心自己拍不好,可你却每一张照片都喜欢。”
“孟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很希望回到那时候,如果,你没有遇到他……就更好了。”
孟撷说的他,是谢弦深。
他认为,是他的出现毁了他和却盏。
在没有遇到谢弦深之前,他们的生活很平静,遇到他之后,他总是跟他抢她。
却盏不想谈这些,只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孟撷,“有冷凉忌口吗,这个能不能吃?”
孟撷接过,“现在没了。”
也因这一动作正好碰到她的手,两人指尖相触,他抬眸,“生病了吗?手这么凉。”
却盏只摇头。
两人之间说的话不多,医生查房进来提醒病人需要休息,却盏也就离开了医院。
但刚走出医院没多远
在她正前方的一条阔道遽然驶过数辆黑车,直线般疾速往她的方向冲刺纵轧。
却盏要退身避开之时,车迹倏地转变,各辆车身打圈儿似的将她严围起来,左右的路全都被堵死。
难道是Winni?
这时,那辆令她再熟悉不过的劳斯莱斯浮影打开车门,却盏视清车牌号,才恍惚不是别人。
“谢弦深。”
却盏蹙眉,腹诽着骂他神经病,现在这个情况他又想怎么样,“你又闹哪出?生怕别人不知道谢家的大少爷今天出了门是吧。”
男人走到她身前,无声盯着她,薄冷的声线渗透夜里,“盏盏,你又去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