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
她眉头紧蹙,心头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这些壁画刻画的太过真实,就好像这群活生生的女性在她面前被活生生凌迟,她不明白刻这些壁画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妈妈!有阴气!”
“退后!”
两道童声同时响起,渊白反应极快地迅速后退,可惜晚了一步,暗门“嘭”的一声紧紧关上了!
渊白暗道不好,用上全身力气去拉开门,门却像是被灌了水泥似的,任凭她怎么拉扯都毫无动静。
一双双眼睛在墙壁里睁开,齐刷刷看向渊白和龙凤胎,眼神里带着说不出来的古怪意味。
龙凤胎对视一眼,两只小手拉起,一齐挡在渊白身前,小嘴张开就要发出尖叫,却被渊白稚嫩却坚定的拦住揽到身后,对方人多势众,先发起攻击不是好事,也许还会拉到仇恨。
“等会儿,要是情况不对,你们就先跑!”
渊白对龙凤胎认真地说,她相信龙凤胎是鬼总有办法离开,她是真心想要成为他们的家人,把他们当做家人来呵护,而不是关键时刻的护盾。
家人是需要互相付出的。
鬼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而她是生魂,苦中作乐的想想也许还能变成鬼,再活一次呢!
龙凤胎的眼睛紧紧盯着渊白,两张小嘴抿着没有说话,渊白又将他们往身后的门处推了推。
事到如今渊白狂跳的心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盯着壁画中的数双眼睛,试探性地介绍,“你们好,我叫渊白,是送福村的村民......”
明明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没想到却像是打开了那些眼睛的某种开关,它们开始不停地开合,让渊白紧张到双手不停冒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在她已经开始想以自己的力道能不能将门踹开时,忽然有道女声从墙壁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生涩,很久不说话的样子,“带你来的人呢?”
渊白脑子飞速运转,祠堂里能进来的人是男性,这处受惩罚折磨的都是女性,“没有人,我自己闯进来的。”
瞬间所有眼睛都停止了眨动,看向渊白仿佛她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密集的窃窃私语在暗房炸响,那些声音时而癫狂时而阴沉,它们的语速过快,渊白连一句都没有听懂。
一时间走不了,渊白也只能逼迫自己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逃生线索,猛然她在暗房最里面的壁画处发现了不同,那是一只柜子,不是雕刻而成,而是被镶嵌进墙壁里。
趁着那些眼睛还在争论,渊白大着胆子悄悄地靠了过去。
外来者风评被害。
“卡安学长是谁?”
“就是镇执政官啊,”女子道,“镇里财政不行,很多任务都转交我们代为发布,不然你以为我们学院在乎大执政官大人巡查吗?”
她脾气好像真的好,渊白干脆趴在前台和她聊天,“你叫什么名字?我听说卫兵和你请假回家补甲了,是真的吗?”
“我叫云伦,是学院二年级生,初阶施法者,”她头上还是没有显示名字,“对,你们外来者太刻薄了,为什么那么关注他的甲?他没办法,只能回家补甲了,后天才是他轮值,你可以去看看他。”
云伦嘀嘀咕咕,“他记得你,因为你是第一个说他甲破的人,他觉得你开了个坏头。”
渊白:“……”这种事大可不必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