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自己这个死对头了,当初他能被下放到这穷乡僻壤来,这人可是在背后出了不少力呢。

孟庆堂低着头没有说话:果然,最了解自己那爷爷的人还得是自己外公啊,可不是有事要求他吗?

苏祁山发泄了一通心中不满后也不再废话,一目十行的看着信中的内容。

看到最后竟没忍住冷笑出声,几下就把信纸撕了个粉碎,嘲讽道:

“笑话,都什么年代了还联姻,这个老棺材瓤子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甚至连“你那位爷爷”都不称呼了,这几年在村里学的骂人的话那是张嘴就来。

孟庆堂突然觉得他外公的嘴还挺犀利的,骂的还挺准,可不就是老棺材瓤子嘛,眼瞅着也活不了几天了。

而孟家又风雨飘摇,偌大的家族竟然找不出一个能挑大梁的人来,也难怪他们要把主意打到已经被赶出家门的孙子身上。

怕挨揍,想笑却又忍住了不敢笑。

其实他不太在乎家里让他回去联姻的事儿,反正他又不会回去,干嘛要耗费心力的去在乎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和事儿,孟家倒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