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袋。
鹿闻笙看出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想了想开口道:“姐姐,你的脸能治。”
周胜利愣住,这位女同志说什么?她甚至怕自己听错了,猛地抬起头略带激动的问道:
“我…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鹿闻笙尽量让自己的笑温和一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重复道:
“我说你的脸能治,不光是脸,还有你的身材也可以。”
周胜利闻言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怎么止都止不住,仿佛要把这些年的憋屈统统都哭出来一样。
鹿闻笙没有劝,只是上前拉住她的手往革委会走去,人来人往的可不能站在革委会门口哭。
后面捧着肚子不停打嗝的仨人也赶紧跟上,他们现在急需找个地方坐一下,肚子撑太大站着有些累……
周利民刚扒拉了一口米饭,就见他那宝贝闺女哭唧唧的进来了,赶紧站起来询问:
“胜利你咋了?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