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什么。我觉得这人可能是跟我们知青有仇。”鹿闻笙含糊道。

跟知青有没有仇不知道,反正一定是跟陈山河有仇!

“这陈知青也是,怎么就带禁书来了呢?那书叫啥红什么黑的,是讲什么的?”李向阳气愤的直拍桌子。

鹿闻笙看了眼吕浩:“你读书多,你跟咱叔解释一下吧。”

吕浩点头:“嗯,这书叫《红与黑》,就是一株大毒草。

是十九世纪法国资产阶级作家司汤达的作品,他描写的是一个叫于连的贫穷的青年野心家,不择手段,利用色情和阴谋,跻身上流社会的一个故事。

书中大量的充斥着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理念,还大肆宣扬资产阶级的人性论、爱情观。而且书中还有大量的色情描写,具有很强的腐蚀性。只要现在的年轻人看到那本书都会中毒……”

李振国气愤的猛拍桌子:“这就是一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战争,在争夺我们的下一代,他们妄图和平演变我们下一代,其手段何其阴险,用心何其毒啊!这陈山河怎么能把这书带来我们大队!”

(以上摘自百度)

李向阳也附和道:“对!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士可忍孰不可忍。”

鹿闻笙:可能也……没那么严重吧!

李富贵叹气:“事已至此,叔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向阳烦躁的把旱烟袋扔到桌子上:

“我哪知道怎么办?他们知青这几年惹出来的一桩桩的事还少吗?连累我们成天跟在后面给他们擦屁股。

还有李传海家的那档子事儿,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我真的是……”

“爹……爹不好了,革委会的同志又回来了。”李有粮气喘吁吁的闯进来,门也顾不上敲了。

“什么?”

在座的几人都猛地站起来往外走:“刚走几分钟啊,怎么又来了!”

鹿闻笙跟吕浩对视一眼也跟着出了大队部。

多事之秋啊!

“王队长,这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吗?又跑一趟。”李富贵笑的一脸僵硬。

王队长把后面的陈山河一把拽上前:“他举报说你们村里有人通 奸,我来问问真假。”

李富贵和李向阳齐齐变了脸色:“王队长,确实有这么回事儿,不过俩人都伤得不轻,我寻思等养的差不多了再送去你们那里。”

王队长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李向阳又继续道:“这事儿马书记也知道,我们没想瞒着……”

王队长脸色这才好看些:“既然如此那这次我就把人一并带走了,带路吧!”

“振国你去,带王队长去李春花家把人带上。”李向阳吩咐自己儿子。

李振国点头:“好的爹,王队长跟我来吧!”随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就带几人往李春花家去了。

李向阳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眸色一阵发寒。

就连一旁站着的吕浩都感觉到一丝寒意,下意识的往鹿闻笙身后挪了几步:这陈山河算是到头了吧?

鹿闻笙也没忍住叹气: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死里整吗?

李振国带路时还不忘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王队长,真不是有意包庇他们,确实是俩人伤的都有些重,李爱国现在还在县城医院抢救呢,李春花的腿都断了,这不是怕送去给你们添麻烦嘛!”

王队长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

李振国就差赌咒发誓了:“千真万确,听村里人说李爱国的命根子都没了,腿也断了,这辈子怕是都废了。”

王队长下意识夹了一下双腿:这!这人下手还挺狠~

当他看见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