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说什么？年纪大了有点儿背：

“你说什么？”

吕浩努力压下上翘的唇角重复道：

“叔，我是说陈知青被猪拱了，断了一条腿，大哥让我带上你一起去医院付钱。”

李向阳和李前进对视一眼，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什么叫被猪拱了？什么叫断了腿？那个陈知青才来几天，就不中用了，那他要不要考虑把人给退回去？

李前进（会计）趁着李向阳发愣的时候追问道：

“什么叫断了腿？他一个弱鸡……啊不是，他一个知青闲的没事儿去猪圈干嘛？”

吕浩：被我们忽悠进去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