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小皇帝对这些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一连数日,母后都不愿意见自己,赵臻不由在心底反思起来,甚至他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自己到底还做错了什么。无奈地叹息一声,见宫女将自己进献给母后的器物一一奉回,男人再也沉不住气了,干脆摆驾往太后宫里去。
太后自从那日病了之后,也是养了好些日子才调理好身子,小公主见母后这般着实被吓坏了,可不敢再淘气了,倒是很小心地伺候着她。
“母后,您近来是不是又生皇兄的气了?”
"怎么了?"从前太后有多宠着皇帝,如今想来心里 ? 便有多少气,这会儿见女儿这么问,美妇只颇为慵懒地用手指理了理散落的乌发,很是奇怪地瞧着十公主。
“我…就是母后,你从前可不曾这般冷落着皇兄,是不是皇兄他…又对奉圣夫人做了什么?”皇兄迷恋奉圣夫人这事儿在宫里并不是什么私密,所以这小公主也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同旁人无关…好了,杳杳,你先回自己寝宫里去吧,母后着实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见女儿像是想试探些什么,太后却怕泄露了秘密,只得先让她回去。
“是,母后…”见太后这般,十公主也不敢再多过问,便十分规矩地行礼告退了。
见女儿走了,太后便净手焚香抄写起来经书,却不想又听见了一阵脚步声,美妇很不悦地皱起眉头来,“杳杳,你怎么又回来了?”
“是我母后…”撩开珠帘,看着跪坐在菩萨跟前很是纤细的背影,男人心中却有些怅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母后近来对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冷淡了。
“皇帝?你怎么来了?”现下太后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便是他,一见到他,自己便会忍不住想起先帝,想起自己当初实在是太过于心慈手软,如今才会导致被断了退路,越想越恼,美妇的眉头都拧起来了。
“母后,可是儿子又做错了什么,您近来对儿子是越来越冷淡了…”皇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前他并不喜欢太后管着自己,可是现在母后不管他了,他却觉着不自在得很,整个人很是惶惑,竟有些难以度日的感觉
太后召幸男宠,父女交缠不休
“皇帝,你怎么那么幼稚……”本来太后见着他就烦,现在听到他这么质问自己,更是厌烦极了,好容易按下的怒火又起来了,不由很是恼怒地打发他,“如今都要亲政了,母后远离宫廷,在这儿潜心修佛,便是为皇帝你修福,为你铺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她也明白,皇帝虽然并非自己亲生,可如今并不可能随意更易帝位,她便是再不甘不愿,也只得暂且这般算了,偏生这小年轻不懂事,还要一早招惹自己,太后不禁很是气恼地斥责他,不过未免伤了母子情分,她也只得慢慢劝导。
听到母后这么说,皇帝陛下也觉着有道理,可是面对母后对自己这般冷淡他实在是受不了,心里难受得很。“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可是儿臣想侍疾,为什么母后您也不让,朕心里难受……”
“是么?”听到皇帝这么说,太后不禁也有些心软,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母子,她也不愿意见皇帝太过于难过,略顿了顿才对着他道:“皇帝,你的心意,哀家便都领下了,只是哀家想在佛殿安心修行,你便莫要再打扰哀家了……”
“是……母后……”见母后这般道,皇帝也不敢再多打搅她,只得先告退了。
只是被小皇帝这般搅扰之后,太后却很不自在,午膳过后,她很是慵懒地往浴池沐浴,又觉心里空落落的,便让人去把自己的新宠唤来。自从先帝驾崩之后,太后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宠幸过多少暗卫,如今这个玉郎倒是很合她的心意,见男人被内侍脱光了衣裳朝自己过来,美妇这才稍稍散去愁容,朝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