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想解释。

却见那份失落眨眼间转为狡黠,口腔被趁虚而入。

“唔……?”

男人睁大眼,瞳孔地震,身躯绷紧一会儿,又很快放松下来。

墨尘浅尝辄止,抱住男人哼哼,“你怎么了?穿的奇奇怪怪,脑袋也秃了,还是说这些是你们计划的一环?要扮演你的高僧兄长?”

“……不是扮演,这就是他的身体,刚刚是他不想亲,但现在是我的魂魄。”说罢,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尘尘把他吓得不敢出来了,乖,缠在我身上,别让他出来。”

感受到腰上的重量,池穹一边亲吻墨尘的脸颊一边嘟囔,“什么狗屁高僧,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你关进镇妖塔那种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尘尘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尘尘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墨尘轻笑,“好~”

缠绵接吻间,二人衣衫渐褪,墨尘用腿根的嫩肉蹭动男人溢出热气的硬挺龟头。

池穹喘息粗重,扶着肉根抵上湿漉漉的穴口。

‘这是我的身体,池穹,住手!’

池穹置若罔闻。

池隐林气急,生平第一次对池穹动了手。

二人在识海的交锋十分短暂,池穹很快落败、沉入识海深处休眠。

墨尘只知道刚插进龟头的肉棍忽的退了出去,上一秒还含情脉脉,温柔似水的男人此时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放肆无状!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他看着墨尘佯装无辜的脸,又恼又羞,匆匆起身,正欲披上僧袍,又觉得玷污信仰,环顾四周,发现唯一能遮挡身体的,只有墨尘脱下的衣物和身下的床单。

他都下不去手。

捂着胯下,茫然无措。

他这般惊慌,蛇妖却神态自若,还出言轻浮地调笑他,“圣僧真可爱。”

“你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我是妖,又不是人,为什么要知廉耻?”墨尘说着,下半身化为蛇尾,勾缠住男人的脚踝,“圣僧若真对我无意,下面怎么还硬着?哎,它怎么还冲我吐口水?”

池隐林低头,不应该啊,他捂得很严实,蛇妖不可能看到什么的。

“你、你胡搅蛮缠,胡言乱语!”

男人色厉内荏,语气很凶,却带着抖,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

墨尘又想笑又心疼。

“好嘛好嘛,不跟你玩了。”蛇妖收回尾巴,披上衣服,从旁边柜子里掏出一套衣袍,“喏,穿上吧。”

这么一通搅合,墨尘早没了性致,等男人收拾妥当,还主动问镇妖塔在哪,他进去歇歇脚。

镇妖塔并非是真实的建筑,而是法器的名字,形状是迷你塔楼,小小一个,立在池隐林掌心。

池隐林的镇妖塔还没用过,里头一个妖也没有,干净又空荡,镇妖阵法散发淡淡的金光。

若是罪孽深重的妖,会在阵法的折磨下痛不欲生,但墨尘屁事没有,这金光正好用来当做照明,他进去四处逛了一会儿,在塔顶楼变成巨蛇盘起来,埋头就睡。

池隐林用一缕神识钻进去,悄悄瞅着,怕这蛇妖再玩出什么让人招架不住的花样。

但蛇妖一直很老实。

睡得很香。

一连好几天,动都没动一下,更别提跟他说什么虎狼之词。

要不是蛇身有呼吸的起伏,池隐林都担心墨尘出事。

此次事了,池隐林收拾行囊回程。

师父为他做了检查。

身体毫发无伤。

魂魄趋于完整。

“善哉善哉。”老和尚看着心不在焉的徒弟,捋着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