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或许是他们连接得过于紧密，不断灌进腹腔的精液让祂反应迟钝，没来得及闭上眼。

祂‘看见’了第二种结局。

好像……还不错。

手掌抚上逐渐隆起的腰腹。

精液里满溢蚩穹的本源，以这种形式进入祂的身体。

墨尘习惯赐予，作为宇宙万物生存的土壤地基，祂每时每刻都在散播神力。

这还是祂头一回被填满浇灌。

感觉有些奇怪，但……不讨厌。

等狼屌从穴腔抽出，漂亮神祇肚子高高耸起，圆滚滚的。

穴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合拢，始终没有一丝精液露出。

墨尘坐起身，柔顺乌发散落脊背，祂轻轻抚摸黑狼的侧脸，眼底带着不自知的温柔，“这些本源是你非要给我的，我不会再还。”

黑狼呜呜轻叫，尾巴摇成风车，之前想给的，神祇都不要，现在它终于知道漂亮神祇想要什么了，兴冲冲地把祂扑倒，想再灌点。

墨尘：……

“现在不要了。”

祂蹙眉低头，模样看着有些忧愁，肚子好撑。犹豫片刻，祂解除封印，神力神躯回归些许，辅助转化来自驰琼灵魂的本源。

黑狼盘卧在窝巢上，用神躯围拢住墨尘，吻部凑近墨尘脸颊轻蹭。

“嗷呜呜……”

此后墨尘来的更频繁。

蚩穹对潜意识发生的一切依旧一无所知。

随着被封印的潜意识记忆越来越多，副作用逐渐显现，他总是半夜惊醒，怅然捂住胸口，总觉得有空缺，呼呼漏风，而且越来越大。

远在边境无法频繁拜见真神大人的焦灼与思念差点把他淹没。

身体频繁出现的燥热更是让他困扰无比，他没办法控制对大人的疯狂意淫与幻想，甚至无法用意志力强行阻隔。

不用幻想填满胸腔的话，他一定会疯掉。

无数次。

有无数次，蚩穹都想冲回神殿，用曾经积压的功绩换取‘重回神殿’的资格，哪怕被大人一脚踹回来。

他都忍住了。

一直忍到神殿传来真神陨落的消息。

转眼，哀恸至极的悲号在神域边境的峡谷回荡。

他再也顾不上‘非召不得回’的命令，带着满脸干涸泪痕，仓皇绝望，踉踉跄跄跌坐在神棺旁边。

俊美的神祇闭着眼，仿佛只是睡着了。

恍惚之中他听见大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乖狗，不要哭，等我回来。”

短暂的幻觉给蚩穹注入新的生机，他重振精神，化身杀戮机器，虐杀所有参与这场谋逆的神灵。

累累伤痕被他忽视，直到实力受到影响，蚩穹随意撕扯灵魂，无视剧痛，吩咐这个碎片去小世界收集他因受伤而散落的碎片。

只要大的不要小的，快去快回。

碎片，或者说系统小光球，最初是真的遵循本体的意愿只找大的，但根本融合不了带不回来，宿主死翘翘就算了，它还被暴打，体积越来越小，实力锐减，无奈之下转而去找小的碎片，顺便物色新的宿主。

系统拥有的记忆不多，本体很吝啬，一点关于真神大人的记忆都不分给它。所以……直到墨尘记忆觉醒，带着它来神域找本体，它都不知道墨尘就是神域的真神。

回来的路上系统挺不好意思的，怕本体揍它，毕竟它没能快去快回，甚至违背本体的信仰，找了个新的主人。

系统冷静思考现在的它和本体之间的差距，仔细谋划，不是没有胜算，“墨墨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墨尘咽下真相，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