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胯下的小艾伦根本不听话,直起身子昂起头戳着墨尘的大腿,浑身燥热,头脑也不怎么清晰。

他暂时屈服也是被逼无奈。

总不能真惹怒了不讲道理又自作聪明的子爵,然后被拔掉舌头砍断手脚吧。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唇舌厮磨、身体相缠,艾伦一手搂着身上人的腰肢,被当做蹭逼工具的手掌忍不住揉了揉。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湿。

真的好软。

这也太软了。

他从前十九年的人生中,从没有摸过这么软嫩的东西,他现在吃着的舌头也很软,但又很韧,像条灵活的蛇四处游动,他很快反客为主,钻进墨尘的口腔,将对方刚刚的所作所为如数奉还。

墨尘发情的身体着实敏感,受不了太多刺激。

高潮两次的身体远远没得到满足,他的穴吃腻了自己的手指和冷硬的玩具,今天说什么也得玩点新花样。

他扶着阴茎试图往艾伦嘴里插。

男人皱眉咬牙,胸膛剧烈起伏两下,最后不情不愿地张开嘴。

强迫的,被强迫的。

两个人都是生手,折腾没一会儿,满身大汗,墨尘能射出来,三份靠艾伦,六分靠自己身子太敏感。

剩下一分,天知道。

刚射过精,他掰开嫩红的肉花给艾伦看了一眼,指腹摁在肿大的阴蒂上揉了两下,“看到了吗,待会舔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