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硬热性器完全不同的触感,藤蔓表面湿黏粗糙,分布着细小的凸起颗粒,稍一抽送,磨得穴肉哆哆嗦嗦,每一寸都被按摩蹭动,疯了似的绞紧。
腰臀绷起,颤得厉害,墨尘顿时顾不上被侵略的马眼尿道,仰起脖颈呜咽哀叫。
被分开双腿束缚在半空的漂亮少年在林间自顾自地淫荡高潮,雌穴肠腔死死绞紧抽送的藤蔓,抽插间大量淫水溢出,牵连出些许骚红媚肉,再被插入的动作送回。
墨尘爽极了,也难受极了,两口穴顺顺利利地高潮,偏偏被堵住的阴茎射不出来,只有些许腺液顺着细微的缝隙淌出来。
细藤越插越深,莫名惧意和不适压过欲望,墨尘哆哆嗦嗦,眼泪止不住地流,“嗬呃……不要插……别插那儿呜……出去、出去呃……啊啊啊!”
不知戳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爽利电流般击打过神经,粗壮藤蔓又忽的加快操干的速度,漂亮少年崩溃尖叫,张唇吐舌,淫态毕露。
畜生畜生畜生!
穴要坏了……不要再插了呜。
止不住高潮的身体像是坏掉的器物,压根不受墨尘控制。无数藤蔓编织成床,墨尘瘫软在藤床上瑟瑟发抖,恢复自由的手胡乱拨弄缠绕凌虐下体的淫邪藤蔓,好不容易把最细的藤条扯出来,猝然拔出时,不亚于射精的激烈快感在尿道蔓延。
“呜呜……哈啊呃……嗯呜呜……呜啊……”
满脸泪痕的少年翘着屁股哆嗦许久,后知后觉意识到精水不是射出来,而是尿尿似的淌出来。
两口穴被撑得饱胀,红肿的肉蒂被更小的小嘴仔细裹住吮吸,穴腔深处翻搅抽插,外头也被仔细照顾,墨尘哪里尝过这般激烈的情事,短时间被迫去了五六次,淫壶腔肉含住藤蔓高潮迭起,不断喷水痉挛。
嗓音沙哑发颤,“够了、呜……不要这个、我不要……阿穹、呜呜、要热的……要狗鸡巴插我……”
下一秒,赤身裸体的黑皮美男出现在藤床上,乌发散乱在脊背,身后的尾巴优哉游哉摇晃,心情甚好。
莫穹伸开双臂,用比少年大一倍的体型拢住他,“小墨想要我,我怎么会不来。乖啊,不哭,穴穴饿了吧,这就喂给它。”
藤蔓撤离得匆忙,被肏成圆洞的小穴还未完全合拢,转眼就钻进两头肉龙,一前一后,刚好把两处淫洞填满。
墨尘被插的晕头转向,懵懵地往身下交合处摸,“肚子好涨……嗯呜……怎么、怎么有两根……?”
硬物带来的饱胀感比藤蔓更为明显,身前是熟悉的炙热胸膛,墨尘的腰身又软了几分,哼唧着躺在男人身下,双腿攀上男人的腰臀死死扣住。
莫穹理直气也壮,怕喂不饱,他就多变了一根,掐着腰侧对准了敞开的腿心耸腰奸肏。
从这天傍晚到第三天的清晨,藤床始终没有停下晃动。两口穴都被灌了几次狗精,上一波灵气刚消化完,含不住的精水从穴腔中涌出来,下一波狗精又来了。
期间墨尘甚至射出了晶亮的水液,从阴茎马眼,从女穴尿眼,洗精伐髓后的身体不再需要排泄,这些也不是寻常意义的尿水,而是被操得太凶,膀胱被刺激的太狠,生理性泌出的‘高潮淫液’。
但墨尘接受不了,他以为自己被肏到失禁射尿,哭着捶打抓挠莫穹,或是积蓄力气去咬,肩头太硬,他就专挑软的地方,脸颊肉、脖颈、耳垂、都是他的牙印。
莫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心翼翼固定伤口延迟它们的愈合。
墨尘做梦都想把放肆无耻的狗东西暴揍一顿,君子报仇,百年不晚,如今的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录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静静等待时机。
……
短短半年,墨尘从练气三层一路飞速升到练气九层,眼瞅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