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吐着舌头潮吹不止。

肉穴痉挛得厉害,挤压着男人阴茎,从玄关走到床边,潮吹余韵一直未停歇,肉棒抽出时,肏成圆洞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晶亮水液,足足射了七八股才停歇,掰开穴肉,里头的骚红媚肉还在颤抖收缩。

又骚又漂亮。

周君泽脱下衣服爬上床,腰一挺,湿漉漉的粗屌转瞬没入肉穴,他跪直身子,抱着墨尘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连续操干。

“哈啊!”墨尘眉头紧锁,眼尾下垂,泪水扑簌簌地落,“别、太猛了……呃哈……受不了、我不要……不要再插了……好胀!里头好酸呜呜呜……”

刚被操上潮吹,又要被迫高潮,无法抵抗的快感阵阵袭来,墨尘本能地缩起身子,扭着腰臀躲避,可哪里躲得开,没一会儿就尖叫着高潮喷水。

肉穴被肏软了,此时此刻,严丝合缝地裹着肉棒,像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因着高潮痉挛,止不住地收缩吸吮。

周君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守住精关,肉棒微微弹跳着,龟头抵住略微张开的宫口,噗嗤噗嗤地射精。

这股处男精水憋了许久,射的又多又久,一次次拍打上宫壁,逐渐填满宫腔。

他射精时也不安分,轻轻晃着腰,阴茎在肉穴里打转抽插。

墨尘崩溃哭泣,染上潮红的身躯在床单上挣扎扭动,宛如可怜幼兽的垂死挣扎,“嗬啊……唔呃!狗东西、呜呜啊……怎么、怎么还在射……肚子已经满了、盛不下了……啊啊啊!别、别磨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射完,墨尘精疲力竭地软下身子,双腿无力敞开,“丑东西,拔出去……”

“我还硬着呢。”周君泽哪里肯,今晚情事对他而言,才刚刚开始。

年轻男人的精力总是旺盛无比,肉屌硬的像是金刚钻,射完精也迟迟不肯疲软,精神抖擞得很。

第二轮时凿开了宫口,真正侵占了墨尘身体的每一寸,意识到这点的周君泽跟磕了药似的,压在墨尘身上,死死搂着,公狗腰晃得几乎出了残影,嘭嘭嘭地干着嫩呼呼的骚屄,交合处一片泥泞。

胸前的身躯沉重火热,墨尘四肢攀在男人腰背上,眼神涣散呆滞,他意识到哭骂阻止无用,也懒得费气力做无用功。宫腔里鼓鼓囊囊的,全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和被堵住流不出去的淫水,阴茎抽插操弄间,墨尘恍似听见了水声,宫壁被凿的实在酸涩难忍了,他就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可惜他泪眼朦胧,面庞绯红,一点威胁凶悍的样子都没有,只让人觉得可怜,好似一朵被人握在手心揉烂碾碎的娇艳玫瑰。

周君泽往宫腔里射了四回,阴茎刚抽离穴口,里头就迫不及待涌出大量浊白淫液精水,墨尘浑身瘫软,努力合拢的双腿颤抖不止,略一触碰,身子就触电般哆嗦战栗。

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小君泽精虫褪去,大君泽人性回归。他重新披上人皮,拢着软乎乎的墨尘温声哄了好一会儿,等墨尘有力气给他一个大比兜,他才抱着墨尘去浴室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