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站出来捍卫墨尘名誉的人们,并没有想到面对的敌人是如此残忍无耻。
一场肮脏龌龊的政治屠杀过后,真相变成谎言,勇敢变成愚昧,生者变为亡灵,在被猪猡虫豸们美化成‘肃清运动’。
军警一参与,局势骤变,强弱颠倒,原本沉默的被迫害者纷纷站出来,用仅剩的气力与嗓音,揭开蒙在真相上的腐恶黑布。
基地这边适时公布墨尘苏醒的消息,同时将当年的真相完整呈现。
网站是白榆做的,级别高的很,想封禁删除?门都没有。
内容是白榆写的,字字珠玑,声声泣血,大部分人都还记得当初墨尘一派执政时的政清人和,浏览过后无不动容,一出网站,愤懑瞬间化作利刃投向帝国高层。
这夜蒋琼本想查一下十八禁教程,看着看着鸡巴软了拳头硬了,屏幕荧光照亮他的脸庞,涉及到墨尘的内容他逐字逐句地看,血丝蔓延眼眶,鼻根酸涩,喉咙像是塞了一把棉花般发梗。
墨尘洗好澡出来,床上坐着新鲜出炉的泪包狗。
“?”
墨尘无语,不就是拒绝共浴嘛,至于哭成这样,他丢下浴袍,贴近蒋琼,肌肤相触的同时顺手合上电脑,“好了好了,待会做完一起洗不也一样?”
蒋琼沉默着抱住墨尘,骨节分明的手轻柔摸上墨尘的手臂,滑到掌心,十指相扣。
墨尘扭头,唇舌接触间没有往日的热情,一反常态地轻柔,他熟练地去摸男人胯下,狗鸡巴居然是软的。
“嗯……?你阳痿了?”
“……没有。”
掌心底下的鸡巴微微一硬,墨尘勉强信了,“那怎么回事,今晚不想做了?”
蒋琼抿唇,忽的提起中学,“我初中的历史时政课老师,资历很老,上课风趣幽默,很擅长讲历史故事,但他从来不讲某一章。那章内容是考试重点,他从来不讲,从来不。后来被几个家长投诉,他就辞职了。”
“我以前不懂,我以为……”蒋琼忽的哽咽,大颗泪珠滴落,“以为他像别人说的那样,是反动派……”
墨尘:“哦,是不是讲我的那章?”
“……嗯,现在想想,我是傻逼。”
“别这么说自己。”墨尘失笑,打开电脑屏幕一亮,“你刚刚在看这个?”他打眼一瞅,正好瞅见白榆添油加醋描写的他当初受伤后的惨样的一段,什么‘表面昏睡不醒,实则清醒地承受痛苦却醒不过来巴拉巴拉’。“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那会儿没有痛觉,就跟睡觉差不多,这些情况是小榆……猜的。”
蒋琼明信暗疑,他没啥滚床单的性致,只搂着墨尘又亲又摸,带着浓重的怜惜和爱意,偶尔咬牙切齿骂一句,想把那帮颠倒黑白的畜生剁个稀巴烂。
哨兵向导:政圈大佬的娇(?)夫向导(剧情肉)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求票票吖
-----正文-----
本来说好的今晚要大干一场,墨尘在洗澡时就琢磨今晚要用什么姿势,腿心的穴早已濡湿一片,现在被男人揉在怀里又亲又摸,弄的浑身是火。
“啧。”墨尘扣住男人后颈,张唇咬上去,另一手摸上男人胯下,揉捏撸动,蛰伏的肉根被强行唤醒,墨尘舔了下男人的舌尖:“终于硬了,我以为你不行了。”
蒋琼气呼呼,硬的不仅有肉棒,还有拳头。
怎么能说他不行!
他想冷静点,身体又无法拒绝墨尘的触碰,唇舌也十分配合,勾缠舔舐,嘬吸吞咽,含糊地问:“墨墨,你身上的伤……”
“不用担心,已经好了。”墨尘翻身骑坐,掰开肥嫩的花阜软肉,露出艳红肉屄,往男人嘴上贴,他轻轻晃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