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姿容慵懒,斜倚在床上翻书,“不是你之前嫌白天晚上太累,都要被榨干了吗?”他招招手,下一秒手底下就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怎么又不满意了?一天天的事儿这么多。”

蒋琼哼哼唧唧:“我、我那就是嘴上说说,性福的抱怨你晓得不,我很行,不会被榨干的!”

墨尘轻笑,“歇一段时间,休息休息不好吗?”

“休息归休息,怎么能分房睡呢?不行,我根本睡不着。”

墨尘大手一挥放出白蛇,黑狼立马窜出来跟蛇蛇缠缠绵绵。

“行了,回去睡吧。”

只要精神体休息的好,蒋琼一回去头沾枕头立马睡着。

他对此心知肚明,死活不愿意回去,扯着被角想在墨尘屋里打地铺,最后被一脚踹出门。

哨兵向导:想不出标题的肉章

分房睡的第五天。

蒋琼逆反心理上来了,开始跟墨尘赌气,赌谁先耐不住。

男儿当自强,蒋琼已经不是需要哄睡的孩子了,白天那么累,晚上抱着被子倒头就睡,不低头不求人。

他有手有脚,会自力更生,可是不争气的鸡巴被墨尘的穴儿养刁了,只是用手撸,鸡巴都快撸秃噜皮了也很难射,全靠满脑子刺激的幻想增加快感。

幻想里身份调转,墨尘才是那个被抓来当性奴的可怜人。

性奴眉目清冷,即便被丢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发丝散乱,衣衫残破,皮肉胴体若隐若现。他双手被束缚,依旧神色镇定,斜睨过来冷静地问蒋琼到底想干什么。

蒋琼冷笑一声,捏着漂亮性奴的脸颊强行灌下春药,很快,白皙无暇的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墨尘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呼吸急促起来,瞪过来的眼神逐渐涣散失焦,还蓄起了水雾,双腿无意识地合拢蹭动,贝齿咬住艳红的唇瓣,生怕一张嘴就是丢人的呻吟求饶。

清冷美人的发情最是人间绝色,勾的蒋琼血脉偾张,叽叽硬到想爆炸,衣冠整齐,只放出狰狞肉龙,欺身而上。

理智尚存的墨尘看到男人性器,眼眸愈发迷离,嘴上说着‘不’,却没有拒绝男人的亲吻,双腿也不自觉地打开,隔着被淫液润湿的布料去蹭硬热的肉屌。

骚浪极了。

见蒋琼不为所动,漂亮性奴小猫似的舔吻男人的脸颊唇瓣,腰肢动的更快,没一会儿,身子忽然颤抖起来,嘴上也呜咽着,蒋琼撕开他内裤一看,被蹭到艳红的骚屄正瑟缩着高潮呢。

没了衣料阻隔,墨尘半点耐不住馋,竟硬是自己寻了合适姿势,穴口含住大龟头,沉下屁股一点点往里吞,刚吃进去大半根,催情药彻底发作,一丝理智也没了,呜呜噫噫地呻吟着求大鸡巴操操他的骚屄……

意淫结束,现实残酷。

蒋琼木着脸洗去满手的子子孙孙,木着脸去墨尘卧室,和前几天一样,卷走人家刚盖了一天的新被子掉头就跑。

墨尘:……

后来有次蒋琼喝醉了,把自己的脑内剧场全吐露出来,墨尘得知蒋琼把他捏造成一上来就被大叽叽征服的骚浪人设,他挑眉,有点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内,意味深长地瞥一眼男人的胯下,用平淡的语调劝他给自己的鸡巴整个容再谈征服不征服。

醉鬼蒋琼捂住胯下,委屈到哇的一声哭出来。

都说先爱上的人就是输家,蒋琼的心早就不在自己这里了,黑狼天天跟白蛇缠在一起,精神海这个快乐老家它是能不回就不回。

半个月是他忍耐的极限。

蒋琼耷拉着脑袋,拿着刚写好的保证书保证以后在床上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去找墨尘。

墨尘也想狗狗想的紧,并没有等蒋琼开口,人刚进来,他就招手让人上床,下一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