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琼说不出话:“@#¥%……”我就随便舔舔,是你太骚了。

也就是仗着说不清才敢大胆发言。

他又迫于淫威伺候了墨尘足足俩小时,嘴巴差点吃麻,但他不亏,小穴已经比被肉棒反复奸淫还要惨,肥嫩外阴艳红糜肿,肉唇充血外翻,变得异常肥厚,骚豆子也涨大了一圈,要爆汁的浆果似的,拢起花阜都裹不住它。

墨尘爽蒙了,男人咬他也不嫌疼,顶多不痛不痒骂两句,但还是会将小穴送到男人嘴里。

后穴也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舔了一遍,穴腔浅处的前列腺点更是收到了舌尖和手指的悉心照顾,阴茎爽的射了好几回。

之后每周的性服务都少不了舔穴吃逼的环节,有时候蒋琼没收住吃的太凶,骚逼甚至会爽到喷尿。

蒋琼就不小心被灌过,他理直气壮地指责墨尘,墨尘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居然一点也不反省害臊,反而用懒洋洋的语调劝他以后注意分寸。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对,一开始墨尘跟他做又是蒙眼睛又是捆绑的,对自己的反应很陌生,高潮的时候糜艳至极,眼神却是懵懂的,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现在墨尘变了,特别热衷于在床上折腾他,搞的他即便是没有被捆绑,也得按照墨尘的意思来,不然就要受罚。

惩罚的手段花样百出。

比如现在就因为他上回快收尾的时候撞得凶了,凿开宫口操了那么几下,这次他就戴上了狗链。

这没什么要紧的。

关键是他胸上的精美乳夹,也跟脖子上的狗链连在一起,肉棒撞击穴腔的角度力道让墨尘不满意了,他就会牵动手上的链条。

他的这个部位可没有墨尘的敏感,胸尖被扯得又痛又热。

上回被罚,是细长的尿道棒,牢牢堵着他的马眼尿道不让他射,罪魁祸首则是骑在他脸上摇晃哼唧。他舔逼的时候实在是气不过,委屈到口水泪水一起流。

舌头寻到女穴尿眼往里钻,哪怕里面漏水渗尿也没关系,不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嘛,没关系,他之前又不是没喝过。

……如此种种,蒋琼隐忍不发,憋着气恶狠狠地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他迟早都要用到墨尘身上,悉数奉还!

他俩一周一次的频率不变,每次的时间越来越长,平时见面的频率也多了,蒋琼过上既要解决墨尘性欲也要解决墨尘食欲的生活。

窗外树叶泛黄,秋季来临。

蒋琼这才恍然惊觉,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他咬着筷头陷入沉思,脚边的黑狼用湿濡鼻尖轻蹭白蛇的吻。

左右思量,蒋琼还是开了口:“墨尘。”

“嗯?”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墨尘捧着海碗喝口鱼羹,鲜香十足,“一年满了把你送走,然后搞事造反。”

蒋琼:“……”

他一点都不意外。

两个月前,他和隐隐恢复链接的精神体黑狼一起参加了墨尘给他量身定制的训练计划,招来不少基地的人围观,吸引了部分向导加入,试图强化一下自己精神体的攻击能力。

体力在墨尘对他近乎无底线的压榨下耗尽,每天累的跟死狗一样,晚上还要面对墨尘的性欲压榨,蒋琼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天被教练操练,晚上操练教练,他鸡鸡精神抖擞,但人已经累的不行,随便墨尘怎么玩,人是沾床就睡。

这样的日子到现在也在持续,但多了一周休息一天,可以让他喘口气不,可以有精神力气伺候墨尘教官。

训练场地是单独的,但活动就餐和其他人一起。

墨尘对他的训练可能是一时兴起,对这成千上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