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没办法,只好回忆着先前的激烈情事,扶着药棒往浅处的骚点戳弄奸肏。

很快,穴口溢出来拉丝的清亮淫液,夹杂着药香。

小狗崽的目光太过直白,急促的粗喘,剧烈起伏的胸膛,自以为隐蔽地向前挪动的膝盖,无不昭示着小狗崽对他的渴望。原本游刃有余,存心要‘饿一饿’狗崽给他点教训的墨尘不知怎的生出一丝羞意,他脸上还维持着故作冷淡的面无表情,腿甚至分的更开,热意却悄悄攀上脸颊,染上情欲的潮红。

秦琼哪受得了墨尘这么对他。

他眼睁睁地看着雌穴咕啾咕啾小口吞吃着药棒子,爸爸的小逼肯定发骚了,一开始吞吃的很缓慢,现在吃的又深又快,手指将药棒整根摁进去,连个头都看不见,全被吞吃进穴腔,再被小穴吐出来。

一张一翕,一抽一送,肥嫩的肉逼轻轻颤抖着,既是在享受,又在表达不满。

吃过粗屌,体验过极致潮吹的小穴那会被一根细棒子糊弄过去,即便这药棒捅的深,即便逐渐加快抽插速度,可是药棒表面太光滑了,馋起来的骚穴媚肉吃得再紧,也没办法制造更多摩擦来缓解穴腔嫩肉的瘙痒嘴馋。

不够。

怎么弄都不够。

墨尘瘫在椅背上,张唇轻喘,余光瞥向那根丑鸡巴的意味也变了。

形状模样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总比现在穴里吃的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强。嶙峋青筋划过穴腔的感觉,酥麻舒爽至极,电流似的快感能让整个穴腔的骚肉都忍不住发抖瑟缩,操的久了,热起来的不仅仅是雌穴阴道,连整个小腹都热乎乎的,舒服死了。

龟头又大又硬,换着角度顶肏雌穴深处,操上刚探出头的腔口那一瞬间,墨尘能爽的脑袋发懵,整个人都热燥起来,溢出的呻吟是他自己都觉得太羞耻太骚浪的程度,一面恐惧龟头下一次不留情的重凿对身体最隐秘之处的侵犯奸淫,一面恨不得腰臀摆腰主动掰开肉屄让肉棍操的更重。

瘫软在小沙发椅上的俊美双性兀自发情发骚,踩在地毯上的足尖难耐地蜷缩,搭在扶手上的大腿绷紧,捏住药棒的手快速律动,几乎出现残影,操纵药棒奸肏水淋淋的湿逼。

秦琼馋疯了,肉棒这个显眼包更是直接馋哭,‘眼泪’大颗大颗溢出来,他迅速向前膝行两步,跪伏在墨尘腿边,可怜巴巴地求墨尘给他解开绳索或者止咬器,任意一样都行。

墨尘权当没听见。

雌穴久久得不到满足,竟也渐渐热起来,想尽一切办法增加刺激,甚至逼迫隐秘的生殖腔悄悄蠕动,探出一点头来让药棒操。

墨尘寻到那一点,没掌握好分寸,戳得太重。

“呃啊啊!”

高潮喷水来的猝不及防,又是雌穴盼了许久,墨尘两手掰开腿根,发抖喷水,其间混杂着浊白精液,还有占尽小穴便宜的药棒也从穴里滑落,滚到地上。

秦琼嫉妒死了。

他一看就知道墨尘是怎么高潮的,肯定是戳得太深肏到腔口了,那么细的玩意,捅开一个小口很容易吧,说不定这一下进的比他辛辛苦苦用龟头操好几天的工夫还要深。

可恶!

可恶至极!

“爸爸,爸爸,求你了爸爸,给我解开好不好?我发誓绝不射进去,只帮爸爸把精水弄出来,求你了呜呜呜。”

“爸爸别不管我,死药棒子有什么好的,它又细又凉,肯定不如热热的鸡巴。”秦琼说着说着就有点馋,红着眼死盯着还在抖颤享受余韵的骚屄,侧头贴近爸爸的腿根,深深吸气嗅闻,“爸爸的小屄最爱吃鸡巴了,死死夹着我不放,操两下就喷水,爽的一直在痉挛高潮,潮吹喷的水比之前用手指舌头多多了。”

墨尘耳根红的滴血,“够了,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