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哦爸爸。”
墨尘洁身自好生活规律,易感期也很准时,一向都是月底。
对面却跟没get到重点似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嗯我知道,怎么呢。”
秦琼默默握紧拳头,他不想直说的,但再绕弯子墨尘万一挂电话了怎么办,“……爸爸,你易感期到了么?”
电话那头顿了顿,“……嗯,所以我在家休息。”
听着好像跟平常一样的语气,只有咬碎了品才知道是块硬糖,含着不易察觉的绵甜。
少年耳根红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执拗散去大半,声音不自觉软下来,冲对方撒娇,“那爸爸需要我回去吗?”
“嗯?你回来干什么。”墨尘轻轻笑了笑,声音慵懒而有磁性,“是学业不够紧张,还是训练不够紧凑?”
秦琼光是听着这声音就知道那人一定是放松了肩背斜斜躺在床上,嘴边噙着笑,明知他想表达什么,还要故意避着装傻逗他。
加油,秦琼,做个有骨气的人。
他不提咱也不提,看到最后谁更急。
“那、那我不回去了。”话音落下,秦琼心都在滴血,鼻头一酸,委屈的像是要哭了,“反正你不需要我,我也请不了假,老师说了,家事要家长打电话才能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