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香死了。
他回想起今早喝的羹汤,是养父喝了一半剩下的,他等人离桌了秉持着“不浪费一粥一饭”的勤俭节约美德偷偷喝光,那会儿他感叹这是他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
现在他收回。
爸爸的逼水才是最好喝的!
秦琼幸福到鸡巴哗哗流腺液,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内裤湿了一大片,肉棍憋在里面难受极了,少年的手还是舍不得离开墨尘的肌肤,舌头灵蛇似的在穴里搅动,一开始小穴咬的格外紧,夹的他寸步难行。
墨尘低头警告,“轻点……轻点插,不能像刚刚……舔穴一样弄……”
秦琼陷入短暂呆滞。
他怔怔地望着墨尘的被情欲晕染的脸,原本锐利的眼眸此刻迷离水润,脸颊眼尾都带着红潮,唇色都要比往常艳丽简直涩到爆炸。
秦琼没炸。
他的鸡鸡不挣钱,射了。
反应过来时,凉凉的内裤粘在腰腹上,秦琼又羞又臊,继续忍着,闷闷“嗯”了一声,轻柔开拓紧窄的雌穴。
和欲望被满足的愉悦相比,外来异物的侵略带来的不适显得不足为道,尚可以忍受。
只是舌头,那玩意舔不了多深,区区舌头,不足为……“呜!”
狗舌头不知道戳到哪儿了。
身体过电般酥麻,雌穴疯了似的痉挛抽搐,墨尘瞪大双眼,意识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先一步高潮,屄穴咬着舌头痉挛喷水了,快感才顺着神经慢半拍传到大脑。
墨尘哆嗦着腿根坐起来,身子软的支撑不住,瘫倒在一旁,脊背弯曲,轻轻颤抖。
高潮的淫水都没舔干净,秦琼心疼坏了,小狗似的蹭过去,手手掌摸到细密汗珠。
他这才发现养父白皙的酮体浮现潮红,含着泪光斜斜瞪他,“够了,不用再舔了。”
“……好哦。爸爸要洗澡么?”
男人默不作声地掀开被子裹住身体,音色发闷,“不洗。”
没一会儿,秦琼听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没有钻进被子里打扰养父安眠,轻手轻脚下床走进浴室。
少年身量健壮高挑,站在花洒下抚弄欲望,闭眼后闪现的全是养父,漂亮伟大的脸,白软鼓胀的胸,细韧有力的腰,丰满的臀腿……还有涩情至极的穴穴。
喉结滚动,腺体发烫,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他甚至以为自己要靠想象陷入发情了,但这不过是错觉,精水喷涌射出,秦琼长出一口气,脑子逐渐恢复清醒。
回到床上,养父睡得香甜,他忍了忍,还是没控制住掀开被角钻进去,动作足够小心,体型又过于庞大,看着有些滑稽。
“嗯…?”墨尘嗅到熟悉的味道逼近,朦胧间抬手一揽,把毛茸茸的脑袋摁在胸前。
这次,再无梦境侵扰。
墨尘的易感期一般持续三天,这三天也是秦琼最快活的日子,墨尘白天不排斥,晚上渴求他的亲近,俩人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他进了养父卧房就没出来过,饭菜都是放门口,秦琼屁颠屁颠去端,再回来跟养父黏黏糊糊一起吃。
他第一次和一个人这么亲昵共处,没有分毫不适,反而无比自然舒适。
导致养父易感期都结束了,他还忍不住贴上去,遭到陌生的冷眼。
少年呆呆站在原地。
墨尘:“?”他就皱了下眉,狗崽子怎么就哭了?“哭什么,怎么,吃个饭还想坐我身上吃吗?”
秦琼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低头扒两口饭,声若蚊呐,“那爸爸可以坐我身上吃。”
墨尘:“你说什么?”
秦琼:“没、没什么。”
入学考试成绩出来,秦琼他本来还觉得自己差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