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时间格外长。
墨尘理解。
不错,目前来看很懂事。
临睡前,墨尘检查了秦琼的嗓子,没啥问题。
床很大,四个人睡得下。
少年眼巴巴望过来的眸子我见犹怜。
墨尘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小狗崽,“行吧,过来。”
他不讨厌秦琼的信息素,即便是易感期,秦琼的出现和贴近也不会让他暴躁厌烦,信息素间的隐隐排斥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睡意袭来,墨尘沉入梦乡。
秦琼睡不着,环住养父腰身的手臂悄悄收紧。
他安静聆听耳边沉稳心跳,脑袋小幅度蹭了几下,挤开碍事的睡袍衣领,贴上温凉滑腻的胸乳。
好软。
好香。
眼底的温顺逐渐褪去。
用手凑合一次的肉棒发热发胀,存在感十足,不满地叫嚣。
分化时的记忆碎片愈发清晰。
软嫩水润的雌穴,含在口中,嘬一口全是香的要死的淫汁,唇齿留香,心魂摇荡。
他怎么能忘?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犬齿隐隐发痒,秦琼舔了舔齿尖,按耐住滋长的阴暗心思。
不能吃不能吃不能吃。
爸爸已经睡了,而且爸爸说了未经允许不可以。
回想起来,秦琼忍不住口水滋哇乱流,他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不要再想了!想点别的!
爸爸今年三十九岁,未婚,没有任何花边报道,一心扑在国事上,他也要洁身自好,除了爸爸不不可以有别人……爸爸的阴阜好漂亮,粉色的,掰开来像花一样,比龟头还嫩,操,冷静,冷静,入学考试后两天就出成绩,首都军校学制六年,前三年理论学习+体能训练,根据专业不同二者侧重不同,后三年入军实战演练……又闻到了!一直往他鼻子里钻!是淫水的味道!
秦琼额角青筋直跳。
他屏起呼吸,轻之又轻地抬起墨尘的大腿往自己腰上盘,手指羽毛似的略过墨尘腿心,摸到内裤上的湿黏。
穿着湿衣服睡不好。
他帮爸爸脱掉换新的怎么样?
绝不干别的,顶多、顶多看两眼。
歪理说服不了良心,秦琼咬牙继续忍着,背书催眠,恨不得给自己一板砖晕过去,好不容易生出点困意,本应熟睡的养父呼吸变了,轻轻哼唧着蹭他。
盘在他腰上的腿不止有意还是无意,用力钳住他,小腹贴着他耸动。
“……爸爸哪里不舒服么?”
“哼唔……嗯呃……”
少年喉结滚动,脸颊火热,默不作声地拨弄一下肉根,让养父的动作每一次都精准地、最大面积地蹭到他的欲望。
过了会儿,他干脆拔下自己的内裤,拢着细韧腰肢回蹭。
肌肤相贴,气味相融。
心理快感逐渐积累爆发。
秦琼及时用衣角罩住龟头马眼,没让自个的精水弄脏床单。
可惜了墨尘的内裤,淫迹未干,又添新痕。
内裤太脏了,贴身穿着多不好。
少年舔了舔唇角,迅速而小心地将其褪至养父腿根,露出白软的臀,软嫩的屄,这次他不满足于只蹭养父的阴茎,将再次勃起的肉根插入墨尘的腿缝。
嘴巴也难受,感觉干巴巴的,要吃点什么才好,近在咫尺的奶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今夜的梦与以往不同。
往常梦里的他哪怕是被疯狗捆得结结实实,敞着腿被狂奸猛肏,身体还是有无法忽视的空虚萦绕,醒来就要面对格外欲求不满的淫穴浪屄。
这次不同。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