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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我回来啦!”
他提前给马匹喂了药丸,免得被林间外围的毒瘴迷晕,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前赶回小屋。
一来一回,刚好五天。
墨尘正在收晾晒过的草药,抬眸,见男人忙活着搬东西,指向杂货间,“先搬到那儿去,常用的东西就放卧房。”
“好。”
驰琼收拾东西很麻利,没一会就从屋里出来,帮着墨尘一起收拾药材。
“我自己来就行,你饿不饿,厨房饭菜应该还热着,去吃点。”
“好!”驰琼端着碗探出头,“蛇蛇离家出走还没回来吗?”
墨尘慢条斯理道:“不急,再过段时间。”
他的分身不会因为一口吃的跟他置气,一人一蛇就是随便找了个由头,分开去探查碎片情况,等他把驰琼的身体调理一番,再去找蛇蛇碰头也不迟。
驰琼跟他贴身相处就能驱散毒素,速度缓慢,但胜在稳定,不会打破毒素在驰琼身体里的平衡现状。
暗伤和旧疾则用药调理。
功法缺陷嘛,只能靠双修了。
喝汤药,泡药浴,没过几天,驰琼浑身上下都觉得被药腌入味儿了,散发的还不是像墨尘身上那般好闻的清淡药香,反而略带苦涩。
难怪墨尘晚上总踹他。
三天两头被踹到床底下,驰琼都习惯了,舔舔湿漉漉的嘴唇,爬床的动作娴熟且轻巧,搂着墨尘伸舌头给他看,“我刷牙很仔细的,你闻闻,不脏也不苦。”
“所以呢,这跟你大半夜不睡觉非要舔穴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驰琼吭哧两声,“我一天不喝止痛药浑身疼,难受得睡不着。”
墨尘:“……”
有时候他真想扒开狗男人的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居然在他这个大夫面前撒谎装病?
白天喝汤药磨磨蹭蹭,半夜吃逼水倒是欢实的很。
腿心不知道被嘬了多久,隐隐发热发麻。
墨尘探手去摸,阴部带着湿意,但不多,是驰琼留下的口水。
龟头也有点疼。妈的,该不会被狗男人当棒棒糖嘬了吧?!
墨尘气不打一处来,“睡前不是让你喝过了?”
驰琼本就理亏,小小声嘟囔,“大概是喝得少,所以、所以药效不够。”
墨尘:“……”
一个大大的白眼丢到驰琼身上,墨尘不抱他了,翻身卷着被子睡,睡前警告驰琼,“再半夜偷袭,我就找个链子把你栓院子里当看门狗!”
驰琼贴上去,“我愿意当看门狗,墨墨别生气……”他翻身越过去,拨开墨尘怀中的被子,换上自己的脑袋,“墨墨喜欢什么样的链子?我明天出去买。”
“再说吧,快点睡觉。”
驰琼立刻闭上眼。
等墨尘呼吸平稳了,再偷偷睁开,借着清冷月光,用眼神描摹墨尘模糊的脸庞轮廓,轻轻探头偷了个吻,往墨尘的大奶胸肌一靠,搂着柔软温凉的腰臀睡下。
他喜欢这样半趴在墨尘怀里睡。
跟以前的日子相比,现在驰琼的衣食住行都很简单,方便干活、不怕搓洗的粗布麻衣;现摘现做、简单家常的小菜;空间不大但足以遮风挡雨的小木屋;出行嘛,全靠双腿。
驰琼跟着墨尘学了不少草药知识,如何炮制处理、各自的药性如何,他都牢记于心。厨艺更是在墨尘的指导下进步飞速,干活也越来越麻利。
墨尘看他的眼神从始至终澄澈剔透,从没因为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痕迹露出异样的眼光,这让驰琼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再怯于暴露在阳光下的脸庞。
生活琐事细碎,但干得好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