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焖煮着山药排骨,炉子上煮着汤药,灶台边的小椅子上盘踞着一条小白蛇,一指粗细,趴在椅子上打瞌睡,偶尔抬头看一眼药炉子和灶台,瞥见陌生人在屋里竟也一动不动,跟没看见似的。

宠随主人,一样漂亮,惹人喜爱,让人移不开眼,硬要比较,蛇宠更可爱些,不会说‘让人学狗叫’之类的浑话。

驰琼甚至生出了想把小蛇偷走养的念头。

歹念被他及时掐灭。

要是遭到主人厌恶,以后都不愿意给他治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伸手戳戳蛇身,没得到回应,又得寸进尺地上手把蛇身握在掌心,顺着鳞片撸玩,再从尾巴尖逆着鳞片往上摸。

蛇蛇斜眼看他,尾巴尖抽向他犯贱的手。

驰琼莫名想起那晚墨尘踹他的那一脚。他觉得脸热,摇头甩出旖旎废料,顺着鳞片轻轻抚摸蛇身聊表歉意。

沉迷撸蛇的池穹忘了来的目的,直到门口响起脚步声,他才猝然惊醒般躲起来。

还被狗男人握在手里的蛇蛇:……

蛇蛇顺着驰琼的身体蜿蜒而下,重新回到小椅子上。

墨尘把塞得满满当当的草药背篓放到门后,随口道,“蛇蛇,今天有什么奇怪的人找过来吗?”

藏在暗处的驰琼紧张起来,盯着漂亮蛇蛇。

蛇蛇跟没听见一样似的,爬到灶台上,蛇尾往锅盖边缘钻,试图钻进锅里找食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