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活物似的在雌穴摇摆舔舐,察觉到舔舐穴道尽头的软肉能让小穴喷汁,男人就跟找到了窍门似的去折磨那处淫窍。

墨尘挣扎愈发剧烈,尖泣哀叫无用,脸上扑簌簌落着泪,用仅剩的力气咬住男人的手指,翻着白眼抽搐潮吹。

“嗬呜、嗯!……呃呜!”

高潮一直停不下来。

墨尘脑子都被狗舌头肏的晕晕乎乎,满身心只有在穴里作乱的坏玩意,搭在男人脸颊两侧的腿又踢又踹,直到可怜的雌穴都被奸肿,他才恍惚想起可以切断与娃娃的五感链接,缩在壳子里瑟瑟发抖。

小人忽的软下来没了声息。

要伺候的对象蜗牛似的缩回去了,燕青停下动作,把小人搂在怀里关切问,“怎么了墨墨,不舒服吗?”

他只听见墨尘的吟叫越来越好听,至于具体叫了些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墨尘清楚男人的狗德行。

无论床下是什么品德性情,上了床都一样,都是畜生。

什么矜持羞涩,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