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废了三张纸,纸上浮现两个七扭八歪的字。
“臭狗”。
最后一笔落下,逼穴终于不堪重负,吐出湿哒哒的笔杆子,穴口还一收一缩地喷溅水液,显然是被笔杆子肏到潮吹。
墨尘腰肢发软,瘫坐在宣纸上喘息。
“这字、写给谁看?”男人咧嘴笑开,“哦、给我看的,骂我喽?辱骂皇室、不敬师长,该不该罚?”
不等学生开口狡辩,男人抽出另一只羊毫玉笔,洁白羊毫落在逼口,将肉逼当砚台,淫水作墨汁,反复在穴口碾磨、抽插,直到笔端吸饱淫汁。
“呃哈、痒、不要……拿开、好痒……”
但这才刚刚开始。
岳池穹拿着笔,非要让墨尘见识一下他的书画功夫,要临摹两花一枝给学生看。
从硬到流水的枝丫的顶端开始,细细划过这漂亮粉白的玉茎每一寸角落,最终落在雌花上方,笔尖继续往下勾勒,骚肿的阴蒂,肥厚的肉唇、细细的尿眼、瑟缩的逼口,以及藏在屁缝里的娇艳后庭花。
过程中,学生不断呜呜哭叫踢蹬,给夫子添乱,差点把笔杆子踢飞。
气的夫子横眉竖眼,箍住学生的手腕,解开腰带,公狗腰一挺,那根臭狗屌便直直插进湿润紧致的花穴,不停来回抽送,时不时拔出来,抽打鞭挞痉挛喷水的逼穴。
“呜呃……别打小屄、殿下……疼、嗯哈……呜嗬……”
可怜哭吟回响在耳边,夫子从不心软,他这漂亮学生惯会撒谎,现在也是,嘴上叫着疼,肉逼却在抽搐着高潮。
这对师生吃过午膳便开始学习,一直研习到日落西山,学生精疲力尽,阖着眼窝在夫子宽阔温暖的怀里休息,晚膳还是是夫子一口一口喂的。
墨尘搓脸摇头,甩掉这段回忆,再看手底下的笔墨纸砚,全都变了味道。
如今夫子不在这儿,没人监工催促,墨尘红着脸撂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