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腔被撑开的逼肉被柱身仔仔细细磨来蹭去,龟头深埋宫腔,开了震动似的在里面弹跳,沟棱卡在宫口出来回剐蹭,墨尘搂着男人肩膀,缩起身子发抖。
肉屌好热、插在肚子里面……太深了。
舒服的点全都被或轻或重地剐蹭到,雌穴一直在痉挛高潮,根本、根本停不下来。
墨尘翻着眼潮吹,插入男人发间的手情不自禁用力,将男人的警告抛在脑后。岳池穹无奈,让人把手搭在自己背上,“不哭了啊,给你抓别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是挨肏的破雏妓子爽到不行才哗哗掉眼泪,还以为人家不情愿。
本就是强扭的瓜,他吃干抹净解过渴,丢掉便是,说不定过了这一夜,他就不稀罕了。
可心脏传来的酸涩刺痛,让他忍不住放软声音哄着,说以后会对漂亮妓子好,缺钱缺物都来找他,他都给。
“你名墨尘,可有字?”
“呃哈……没有、没呃啊啊、又要去、要咿咿!”
“乖啊,以后要什么都给你,墨尘、不哭了。”
“嗯哈、不做了、我不要……殿下、呃、拔出去……呜呃……我、不想再去了呜!”
墨尘这会儿骑在男人身上,逼穴不知道被干了多久,里外都火辣辣的,手往下一摸,阴唇充血肿的厉害,男人握着他的腰轻轻往里头顶,逼肉便绞着肉刃高潮痉挛。
不计其数的高潮让他精神疲惫,身子软的不像话,扯头发都没力气,缩在男人怀里发颤,哭叫声沙哑低软,过了会儿,连细微的抖索和呜咽也没了。
岳池穹想大发慈悲绕过墨尘时,惊觉人已在他怀里没了声息。
眼眸紧紧闭着,唇角的血痕是他不小心咬破的,颈侧、乳肉、奶晕上的牙印是他有意咬的,身上紫红痕迹斑驳,一看就是遭受蹂躏饱受摧残的模样。
男人匆忙拔出性器,大股浊白从穴口争先恐后涌出来。
初见时浅粉色的小花,这会儿花瓣糜红肿胀,敞着逼口吐精,只有免遭入侵的屁穴,穴口紧闭,褶皱还是浅色的。
“太医!来人!太医!”
在岳池穹要赶走墨尘时,太医就被叫来了,一直没收到传唤他也不敢走,只在殿外候着,刚打个盹,听见男人的嘶吼,吓得跳起来,提着医药箱匆匆跑来。
不是头疼失眠。
也不是突发梦魇。
隔着薄纱帷幔,太医没敢乱看,把过脉沉吟片刻,说身体挺好的,除了有点累,并无其他异样。
“那为什么昏过去了?”
太医仔细询问,昏过去之前干了什么,干到什么程度,可有伤处。
岳池穹答,行房而已,约莫两个半时辰,有伤。他不乐意别人看到墨尘的身体,只口述了伤处情况。
太医听完恍然,看样子多是淤青和咬伤,交合处肿胀但无撕裂,他翻出消肿祛瘀的药膏,“一日两次,清洗过后涂抹伤处,若小心修养,两日后淤肿便可消退,咬痕之类五日即可好全。”
“嗯,去领赏罢。”
男人将墨尘身上的淫水浊精清洗干净,上过药,天际已然微亮,到了上朝时辰,他换上朝服,吩咐下人仔细照顾墨尘,便踏步离开。
没一会儿又匆匆回来,坐在床边,俯身弯腰搂着人亲,“真是的,怎么这点程度都受不了,本殿后来还不够轻吗,嗯?累成这样?”
“乖,我下了朝便回来看你,不许跑,听到了吗?”
墨尘听见耳边苍蝇嗡嗡叫,眉毛一皱,一巴掌呼上去。
“啪!”
岳池穹:“……?!”
他腾地站起身,指着酣睡某人的手都在颤抖,胸膛不住起伏,嘴唇动了动,又抿起来,挥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