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总是短暂的。

折腾大半夜，老婆酒醒了，正好看到狗头埋在他腿间舔他的尿逼喝他的尿水，气的一脚踹上去，软绵绵的没力气，根本踹不动。

“狗东西你在喝什么……？！”

“呜啊啊啊、别、舌头呃……脏死了、你们、滚啊！别舔那儿……！”

踹也踹不动，骂也骂不醒。

好不容易在失禁前挣脱开，臭狗眼巴巴看着他逼穴射尿的表情活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表情悲痛交加，眼泪都流出来了。

墨尘：……

操他妈的怎么回事。

明明以前还会循序渐进，为什么这个世界一上来狗东西就玩这么变态？

墨尘事后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归咎于碎片的特殊性，他也不是没有劝过，但一大一小都不听，一说这话头就捂住耳朵当他王八念经。

墨尘都气笑了，干脆开了个项目，带着俩人一起研究虚拟仓，技术成熟后先拉出来三个，预先设置好的情景，将他俩记忆略微修改，“如果说从里面出来，你们还、还喜欢那样……我就不劝了。”

两人眼睛都亮了，“好！”

他们用事实证明，他们的特殊爱好是根植在灵魂里的，和人生经历、社会环境什么的毫无关系。

墨尘也单独问了系统，系统支支吾吾说前几个世界没有这么搞，是因为不敢，而不是不想。

墨尘：……

他说到做到，纵容两只狗子无伤大雅的‘小’癖好。

崔玉砚的冻龄在小崔三十六岁时解除，时光开始在崔玉砚身上流动，墨尘没有注射延缓衰老的药剂，崔石砚和崔玉砚自然也不会，他们一如旧人类一样走向衰老，有墨研究员亲手照顾他们，给他俩疗养，晚年无病无灾，能跑能跳的，还能干三碗饭。

临死之际，他俩眼前出现‘幻觉’，看见一头雪白长发的漂亮老婆恢复年轻，双手盖上他们的眼睛，轻声说，“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枯如朽木的手颤巍巍抚上墨尘的手背，两位老人异口同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