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弄出女穴里头的精水淫液。
把脸凑上去之前还要装模作样地说“用舌头舔舔更干净噢”之类的话。
结果舌头连阴唇都不碰,找准了地方往刚刚失禁的尿眼钻,游鱼似的摇头摆尾地舔,还要含住吸吸嘬嘬,他心虚又急躁,怕漂亮老婆发现,也怕崔玉砚发现。
喉咙不住地滑动吞咽,吃一会儿小尿逼渗出来的水液,恋恋不舍地松口,再扶着肉屌往湿软的嫩逼里面插。
身子刚坐正,抬眼见崔玉砚幽幽地盯着他,“你刚刚舔哪儿呢?”
对视,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和交流。
“原来你也……?”
“……嗯。”
两人露出如出一辙的诡异笑意。崔石砚一下子不虚了,甚至有点膨胀。
墨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穴腔深处被臭狗屌操开了,硬邦邦的龟头往柔嫩的宫腔和结肠腔钻顶,操的他大脑宕机一片空白,翻着眼潮吹不止,爽的死去活来,连男人们在他耳边低语呢喃都听不清,何况是这种微妙的交流。
“嗬呜……”
下体跟泄洪似的喷水,多一个喷水的穴眼也没差,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等肚子里灌满精水,吃饱喝足又疲惫无比的墨尘捂着小腹昏睡过去,压根不知道两只狗眼睛亮的像灯泡,死盯着艳红穴口上头的小孔。
刚刚崔石砚吃过了,自然轮到崔玉砚享用。
小狗眼巴巴瞅着,口水滋哇乱溜,“怎么样,里头还有吗,能吃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