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石砚沉默好久,脸往墨尘胸口一埋,“听见了。”
胸口沾染湿热滚烫,墨尘伸手推了推,没推动,“怎么了你,不愿意?”
崔石砚死活不肯露脸,“你管我愿不愿意,反正你都想把我这个劳动力买回去了,以后别怪我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
“啧,我家有钱,不差养你一个。”墨尘抚弄他的头发,轻声细语,“别哭了,乖。”
“没哭,眼睛不知道咋回事一直流水儿。”
崔石砚抬起脸,泪眼婆娑的模样我见犹怜,“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听见了?”
“?听见什么?”
“又骗我,你肯定听见了。”崔石砚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掉,“今天在山上也是,你明明有话想跟我说的。撒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有吗?
墨尘下意识摸摸鼻尖。
“!!!”崔石砚腾地一下坐起身,“你心虚了!”
墨尘表情镇定,顺手抽两张纸巾递给崔石砚,“没有,只是鼻尖有点痒。”
崔石砚擦好眼泪,哼了一声没再追究,不想说肯定有不想说的理由,他也没那么想听。只是好奇墨尘的来历,只是……担心墨尘的离去会像他的到来一样。
无法捉摸,难以预料。
他忽的脱下睡衣,伏在墨尘身上,“班长,明天我想请假,不去早自习了。”
“行,等等,你干嘛?”
崔石砚眼疾手快扒掉墨尘的睡裤内裤,跪在床上,弓起腰背,捞着墨尘的腰臀高高抬起,将娇嫩的腿心送到嘴边。
招呼也不打一声,张嘴就咬上软嫩阴蒂。
“呃唔!”
舌头牙齿轮番上阵,又舔又咬,吮吸嘬弄,动作急迫。
“你、唔哈……别咬、别……额啊……”
嘴里的逼肉忍不住瑟缩抽搐,粗糙手掌下的柔韧腰肢扭得厉害。
情欲如烈火燎原。
等雌穴逼口汩汩冒出淫水,唇舌对逼肉的蹂躏才轻缓下来,粗糙舌面罩着翕张的逼口缓缓舔过,让崔石砚吃到不少骚骚香香的淫水。
拽着他头发的手松了松,耳边的呻吟染上媚意骚浪。
崔石砚知道,墨尘爽起来了。
舌头游蛇似的钻进穴口,舔软浅处的嫩肉,再绷紧了往深处戳刺,但始终找不到骚点,估计要用手指或者别的比如粗长硬热的小石砚插进去好好磨一磨操一操,将每一寸穴壁撑开去寻找,肯定能找到。
溢满墨尘味道的水液往喉咙里钻,抚平了他心头的惊慌恐惧。
他盯着墨尘的眼神绿油油的,像是饿极了的狼,想将猎物连骨带血吞吃入腹。
墨尘仰起脖颈呜咽,眼底氤氲水汽,脸上布满红晕,脆弱又妖媚。
骚浪的身子记吃不记打,牙齿叼着敏感的肉蒂阴唇轻轻磨一磨,就怕的发抖呜咽落泪,只用唇舌伺候,才一会儿就拱动着腰迎合,手也摁着他的脑袋往逼上贴。
才舔了没一会儿,骚逼就嘬着他的舌头痉挛高潮,小股小股水液溢出来,供他享用。
小石砚硬的发疼。
崔石砚把人拖到胯下,性器贴着被舔吃得乱七八糟的逼,磨来蹭去。
他今天不想用脚。
就算明天被打死,也要蹭着这口骚逼射出来。
“好热……嗯唔、不行、不能插……呃啊啊啊……!”
崔石砚气喘如牛,“不插。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今天临时起意,没有准备套子,哪敢轻易插进去。
只是蹭蹭而已。
但身下的人反应比之前大很多。
墨尘快疯了。
肉蒂和阴唇的敏感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