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威胁他,再趁他睡觉对他做这些恶心事儿,就把他的臭狗屌踩烂。
“臭狗屌”。
是墨尘原话。
骂出这种脏话的人,软嫩的唇一张一合的,舌尖偶尔从齿间探出,看得人口干舌燥。
崔石砚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常人。
但没想到会这么变态。
他像是得了什么大病,总忍不住偷看墨尘的脚,连春梦的对象都从粉嫩无毛的小逼变成了一掌可握的玉足。
没过多久这情况改善了,但他却不怎么高兴。
起因是崔石砚心有不服。
青少年躁动点多正常,但墨尘连他在浴室偷偷自渎都不许,会蛮不讲理地说耽误他用卫生间,倚在门框上瞧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他以后会阳痿早泄。
“???”崔石砚大声反驳,“才不会,我只是、三五天弄一次而已,没有很频繁不会影响的!”
“啊对对对。”墨尘翻了个白眼施施然走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崔石砚一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每天早中晚给墨尘买饭是他的日常之一,墨尘不挑食,他就拿着饭卡看着买,从他暗下决心要实施‘打脸报复计划’开始,墨尘每天吃的东西少不了韭菜、腰子、海鲜一类。
是夜。
墨尘睡的不安稳,一条腿搭在崔石砚身上轻轻磨蹭,蹭着崔石砚脸颊的小墨尘精神抖擞。
黑暗中,崔石砚露出自以为冷漠嘲讽的笑容。
小逼随便摸一摸就发大水,鸡巴碰都没碰翘得老高,雌穴只是吃了点指尖,就夹着他的手指高潮。
骚死了。
这样的身体,还敢在他面前装性冷淡?
还踹他骂他,呵。
虽然他没逮到,但他不信墨尘没有玩过。
洗澡的时候抚弄阴茎,揉玩肉逼,说不定还会玩屁穴。
逼肉那么敏感,肯定玩个几分钟就高潮,再随便撸撸阴茎,几分钟就射。
这么一想,明明早泄的是林墨尘才对。
那晚、脚、只是意外。
崔石砚为自己开脱。
墨尘呼吸变得紊乱急促。
硬翘的阴茎,发情的雌穴,让鼻尖的味道更香不、一点都不香,骚死了。
崔石砚冷眼旁观。
前提是忽略梆硬的小石砚,和埋在墨尘腿间的某人一次次的深呼吸。
妈的。
真骚。
想吃。
没一会儿,墨尘醒来,大冷天的浑身燥热,腿心一片湿意,他伸手开灯,皱眉质问崔石砚又在搞什么鬼。
崔石砚睡眼惺忪,脸上是刚被吵醒的困倦:“啊?”
墨尘撸狗似的揉他头发,动作略显粗暴,“装什么装,起来去漱口。”
“?”
墨尘蹬他一脚,“快点!”
崔石砚心里隐隐猜到到墨尘意图,面上还是没睡醒的样儿,晃悠着去浴室,再出来,墨尘披着毛毯坐在床边,内裤丢弃在床位,冲他张开腿。
“过来,舔。”
“凭什么,一股骚味儿,我才不舔。”崔石砚双脚一动不动,眼神钉在墨尘腿心,“大半夜的,别搞这些,会阳痿早泄。”
“给你脸了是吧,再逼逼就写下欠条滚。”墨尘冷笑,“别让我说第三遍,过来,舔。”
“哦。”崔石砚脸上不情不愿,抬腿三两步跪在床边,“这么多地方,舔哪啊。”
一开口才察觉嘴里有不少口水,他赶忙舔上湿淋淋的肉逼,口水糊上去,当做骚逼发情的罪证。
臭狗吃逼的动作跟嘬奶子似的,大嘴一张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