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琛仍旧审视着她,“那大哥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女人冷笑,“二婚,想攀季家高枝,过你父亲这一关够呛。”

“大哥权高位重,一向不听家里安排,真硬碰硬,父亲未必”

“为女人闹得鸡飞狗跳更好,本来父子情意就不多,禁不住消耗。”女人郑重注视他,“泽琛你要记住,无论出身,地位,还是能力,你父亲打心眼里只认可季庭宗,你以后要是有小阿娇,惹他不高兴了,最好藏得严严实实,别辜负我为你绸缪的一番苦心。”

这通话,听得季泽琛极不是滋味,别开头,神色一瞬忧愁得黯淡无光。

下章炖肉?

八十七

季甘棠当晚携姜淼和季泽琛,回了江州祖宅。

次日,季庭宗原打算在东兴酒楼设席,为他接风洗尘,也知道他好场面。

哪知对方不领情,以身体不适,谢绝探病为由,拒绝了。

季甘棠创立的明盛集团,秘书部二秘,早年就被季庭宗收入麾下,打电话向他汇报情况,“季董早八点在院子散步,十一点吃午餐,午休后跟夫人去市里拜访一位老院长。”

“他没病?”

“老董事康健着呢,胃口很好。”

看来,单纯是不想商量他结婚的事。

季庭宗合上钢笔帽,面前是份手写好的检讨书,洋洋洒洒两千多字。

在省厅任职,1号的发言稿,各项会议的总结稿,政研室起草的机关工作报告。

不出自他手,也经他审核。

检讨书他从没写过,但表明认错态度的场面话,运用得十分熟练。

又联系了办公厅一位下属,在书房里选出一幅潘天寿的花卉图与血燕和茶叶一并送去祖宅。

韩珍中午才起,保姆煮了碗牛腩面,卧了鸡蛋和几颗娃娃菜。

保姆在一旁说她太瘦,容易血气不足,让她多吃,韩珍愁眉苦脸吃完半碗,钻进季庭宗怀里,“我难受。”

眼里噙着柔情的水雾,小鹿般清澈。

标致的脸蛋倒映在他眼里,又纯又欲的味道。

季庭宗拦腰抱住她,“芳姐,别唠叨,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保姆语塞,上了楼去小阳台晒茶叶。

韩珍松快许多,拎起桌上那几页纸,小声念,有点顿挫抑扬的播音腔,“破坏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损害社会财富伦理…你工作犯错了?”

“是。”

“会受罚吗。”

她睡衣衣襟磨蹭下半寸,没穿内衣,胸型挺翘,比雪还白,随着一起一伏的动作,晃悠悠颠颤颤的。

季庭宗抚上她的腰臀,目光灼灼,“已经在罚了。”

“让你写检讨?”

他低头,吻她前胸吻得很起劲,“你不就是来罚我的吗。”

舌头舔过中间的沟壑,侧头一口含住她红润的尖儿,又啧又吮,力道重了含得她疼,吐出缓一秒,再嘬回,韩珍的喘息声错乱。

顺着脖子,又亲到唇角,一边亲,一边单手褪下她的睡裤,私密处袒露得彻底。

她推不开他,下意识用手去挡,“你别扒我裤子…”

“撒什么娇。”男人追着她吻,唇舌间,唾液相互过渡,交换,有花茶苦郁的清香味。

季庭宗心火难耐,摸进她两腿之间,沿着肉缝搓蹭,抵开两片肉唇,指腹时轻时重按压她湿嫩的肉珠儿,打着圈拨弄。

五胀六腑最柔软的部分在他指尖被玩弄得充血水亮,韩珍感觉到底下黏黏糊糊在流水。

整幅身体腾燃起热气,像刚洗过澡,脸蛋熏得红扑扑。

这模样有点可爱,带着骚味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