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紧跟着进屋,简单清理了衣服,“好些了吗。”

服药后,韩珍气顺了些,“我有点晕车。”

季庭宗皱眉,“以前也晕?”

她点头,“车速太慢或太快,都晕。”

保姆拖着地,搭腔,“韩小姐早饭吃得很应付,身上肉没骨头重,容易得胃病的。”

韩珍歪着沙发上,不吭声。

她有上镜需求,读书时,院里就对重点培养的播音主持生有严格的体脂控制,她节食习惯维持好几年。

等缓过劲儿,季庭宗带她去洗澡,两副赤裸的身躯浸在浴缸里。

韩珍伏在他身上,下巴磕在男人健硕的肩头,热气蒸腾下,浑身娇白的皮肉,像是从里到外被欺负透了,泛起类似于愉悦中艳色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