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酒店不远,我约了车。”

何昭笑了声,揭穿她,“你约车过来容易,回去恐怕费劲儿。”

韩珍抿唇,不作声。

这片私域海滩都是成群结队自驾过来的,假期人流量大,韩珍确实约了车,排号144位,要等到猴年马月。

何昭取了节目组的车送她,一直送到酒店三楼走廊拐角,她住的房间。

韩珍在门口驻足,“我到了。”

“你一个人住酒店要注意安全,陌生人叫门别开。”

她没忍住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

“你像。”何昭垂眸看着她巴掌大娇嫩的脸蛋,“进去吧,早点休息。”

“嗯。”

何昭拐出走廊,她才掏房卡进屋,房门即将关合的一瞬,被一只皮鞋尖强行抵住。

韩珍冷不丁吓得浑身汗毛倒竖,不敢泄劲儿。

“是我。”

季庭宗浑厚磁性的烟嗓,在寂静里低沉平稳,叩击人心。

她松开手,让门大敞开,心脏惊魂未定地砰砰直跳,“你不是在北京?”

男人眼窝很深,此刻逆着光,显得更浓郁深沉,“想你,赶过来了。”

他不爱在私事上搞特权,开绿灯,六百多公里风尘仆仆,自驾一程又换坐高铁,折腾得可不轻。

韩珍心狂跳不减,“这对你工作不会有影响吗。”

季庭宗脱下短款皮外套,丢在玄关,解衣纽时火热而疯狂地吻住她,吮她嘴里甜醇的酒味,钢铁般精壮勃发的肌肉,太灼热,烫得韩珍从里至外几乎融化开。

“先不管。”他用力把她困在胸膛,抵住她,紧贴狂热跳动的心脏,“谁送你回来的?”

他提前到,站在安全出口抽烟,门口的一幕幕,全看在眼里。

韩珍舌头被吮得发麻,含糊啜着气,“同事。”

“上次那个?”

她唇瓣是狠狠蹂躏过的殷红肿胀,滚烫,“另一个。”

“到底几个。”季庭宗越来越浓烈的欲,隐有消失殆尽的意味,“我不来,找其他男人陪你是吗?”

男人粗糙而干燥的掌心摸进她裙底握住多半的臀肉,重重揉捏着,一波波剧痛,电麻了韩珍的骨头,她眼眶涌出厚厚雾气,“是碰巧,少冤枉人。”

0059 水床(h)

她睫毛飞快颤动,像蝴蝶蹁跹翅羽,眼眶红红有泪意,要哭了。

女人的梨花泪,是心机,也是武器。

百炼钢的心肠都能被她扑簌簌往下掉的泪珠儿砸软。

更何况,季庭宗没真觉得两人有猫腻,他浸淫明争暗斗的权力场多年,攀到现在的位置,一半靠忍耐,一半靠自身判断,韩珍心思直白,不张扬,不跋扈,有花花肠子哪敢这么理直气壮。

他松了力道,往怀里束缚她更紧,“好好说话,你哭什么。”

韩珍躲开他的吻,嘴角一瘪,“你先失约了,冤枉人,还掐我。”

男人气笑,他下手狠,她蜜桃型圆润的屁股瓣被拧得红扑扑一片,手掌又摸进内裤里或轻或重地揉。

触感过于舒服,饱满肉瓣弹性十足,一颤一颤的。

揉得季庭宗喉结翻滚,性欲大增,气息宛若翻滚的热浪,“我疼你,伺候你,行吗。”

他个子太巍峨,韩珍穿平底鞋,发顶只及他咽喉。

伟岸身躯逼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跌坐在换鞋的软凳。

季庭宗蹲进她腿间,挑开内裤,张嘴包裹住粉嫩私处,长达半分钟粗暴的嘬咬,咬得肉珠儿充血肿胀。

麻酥酥触电的痒,腐蚀着头皮,填满每一缕血管,韩珍抗拒不了,软绵绵捶他肩膀,扯他浓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