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第二波高潮,在摩擦夹紧中来临,像是被电打过全身,密密麻麻侵占每一寸皮肉。
她觉得自己快被肏坏,淫水喷泄充沛,季庭宗不停息,肏得她嘶哑而颠簸,似要贯穿她的子宫,抵达触及不到的深度。
韩珍意识模糊,渐渐跪不住了,腰酥膝软,喘息提不上来,眼见像泥般瘫软下去。
季庭宗捞起她,棒子在穴里九浅一深地磨,中指滑入她唇角,撬开齿关,翻绞逗弄她的舌。
“提气,你就是被肏少了。”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唾液溢出嘴角,呜咽啜泣,软绵绵往下垮。
蜜桃状的翘臀摇摆扭动,穴肉紧绞猛夹,下意识想把那根进进出出,硬到极限的棒子,挤出体外。
“嗯…不来了…”
她爽烂爽透,喷了两波水,不顾别人死活,季庭宗紧着后槽牙,贲张的筋脉和肋骨,时隐时现,被淌流的汗水湮没。
韩珍两条腿架上男人肩膀,大掌压低她的腰,打桩似深深地凿击她数百下,凶猛而暴戾,冗长内壁被填得满当当,顶到紧涩温热的宫口,一阵阵抽搐的酥麻。
整个房间,都是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手机横在沙发缝,紧贴着后腰,骤然震响,韩珍浑身打一激灵,季庭宗埋在体内坚挺的家伙,抖了抖,他腰部狠狠下沉,插到最深处。
男人射精前的低吼声喑哑,肌肉极剧膨胀抽搐,汗珠滚落到韩珍赤裸隆起的沟壑。
“灌满你,好不好。”
她怏怏无力,没力气补救,麻木容纳着灌入的热流,精液烫击着最深处,像火海覆盖草原,韩珍腹部无意识一抽一抽,大脑皮层炸出白光,喷涌出一大股水儿。
0029 睡不下(h)
韩珍半死不活瘫在沙发,双腿绵软大敞,男人棒子拔出后,穴口微微翕动,婴孩吐奶般,吐出汩汩白浊液体。
空气里弥漫交织淡淡香味,混杂体液腥气。
季庭宗择开她额头粘黏的湿发,指腹轻搓过眉骨那道细疤。
情欲余温尚在,伤疤比颊上朱砂痣还艳,他俯身,亲啄她的耳畔,脖颈和唇。
胯下硬挺的棒子,掌心撸动两下,硬度热度丝毫未减,在她腿根不急不缓的顶送,传递出的蛮热,烫得韩珍一哆嗦。
她浑身似被浪打过,真快不行了,“我想去洗…”
季庭宗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急色得很,一把拎起她,分开两条清伶细白的腿,骑跨在腿腹间,穴里湿濡滑腻,精液淫水交混滴落,淫靡色情。
“啊…”
悬在穴口的肉棒猛然掼入,高潮后的嫩穴还软烂绵乎着,柱头掼进最深处,韩珍仰颈失声,一泻千里。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浮荡,她迷离,凝结,扎在男人肩头,娇喘吁吁。
季庭宗大腿遒劲有力,两侧肌肉走势劲锐深刻,臀腹剧烈起伏挺动,肏得她连连攀上欲浪顶端。
感受到甬道内壁吸附的紧致,热液浇下时,他腰眼涨麻,喉内溢出丝丝碎碎性感的低喘。
掀起又一阵攻势,抽插急骤,在滑腻穴间又顶弄百来下。
精液喷发灌进,韩珍爽得浑身都在颠,在颤,好几分钟都止不住。
季庭宗大掌拢住她汗湿大片的白腻后背,拂开她垂在脸颊边的黑发,笑得浊声浊气,“有这么舒服吗。”
她不言语,胳膊揽进他腰侧,埋入他颈窝间,两人耻骨贴合得严丝合缝,还未分离,白梨状的奶子挤压在他精壮,细汗密布的胸膛。
韩珍精疲力竭掀眼,窗外万家灯火填满城市,她此刻亦被季庭宗填得满满当当。
…
“舍不得起来?”
他任由她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