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生疼。
颜姐带她进旁边卫生间清洗,没站一会儿,看了眼手机时间,“珍珍,你收拾好了就在后台等我,一会儿请你吃饭,我得去应酬几位大人物。”
韩珍含含糊糊应了声好。
她洗脸洗得细致,跟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净,出了厕所门,遇见一位服务生慌慌忙忙的,着急得快哭了。
“小姐,您您有醒酒药吗?”
韩珍反应过来,说有,在包里。
“能麻烦拿上药在二楼等我吗?我现在要去取瓶酒,晚一点都不行,求你了。”
“你等我,我很快。”
韩珍冲进后台,取了药,再回来时,那服务生已经走了。
她纠结要不要去,偌大个馆子,不会连片醒酒药都找不到,准备走进后台,又折返上二楼了。
等也是干等,颜姐对这馆子上心得很,她跑个腿,就当帮个小忙。
二楼五个包,木头走廊尽头,是两间休息室,门上挂着写满诗文的小红灯笼。
很雅致,空气里一股淡淡香氛味儿。
“药呢!啊!头快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