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嘟囔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听有人轻声哄着道:“已经让人去熬粥了,你一日没吃什么东西,且先吃点迷糊垫垫,等缓过来了,让人去给你买爱吃的可好?”
容央觉得这声音跟陆霁安这小子是一样一样的。
听了就烦。
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给打飞。
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容央直接抬起手就要打人,陆霁安一把攥着她的胳膊,看了那小手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甚干净,让人去打了一桶水来,再拿了一坛子酒,就去扒容央的衣裳。
虽然她的毒给解了。
可身上的症状并没有缓解。
到了每天晚上,还是会自动分泌,这病症恐怕要跟着她一辈子。
这不,将衣服褪下的时候,已经晕染了衣衫。
男人眸色变深,容央不舒服地抖了抖,大概是因为这个屋内也不是很热。
陆霁安是借住在别人府衙,那些官员虽然看他官职不高。
可陆霁安毕竟是当今陛下的亲外甥。
那将来一翻身,也是他们吹嘘拍马都赶不上的程度。
哪里敢耽误了他的事情。
他要什么,只管让府上的人先紧着陆大人才是。
陆霁安将她的衣服都脱了,将她每一寸都擦干净后,才开始以前自己的工作。
容央这几日就胀痛着。
梦里都是被人唇舌伺候的感觉。
有时候醒了后,要大清早起来换被褥和衣服的羞窘,当真是难以启齿得很。
现在胸前得到了舒缓,她舒缓着,下意识将自己送过去。
陆霁安伏在她身上,等将甜美的水儿吸得顺畅了才停下。
将她的衣服收拢好。
等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那跟夜叉似的丫鬟还凶巴巴盯着自己。
陆霁安直接道:“叫什么。”
“我们小姐呢!”
“我问你的名字,你要是不服管教,现在就可以给我滚出去。”
玉奴忍着冲动,“我叫玉奴。”
“既然是昆仑奴,就该知道,在什么地方就该守什么样的规矩。”
“我是你主子的夫君,便是这家的天,你对待家主若是这样的态度,发卖了你也就是了。”
玉奴哪里舍得容央,只能低下了头。
陆霁安见她还有几分悟性,“以前没学过武艺?”
“没有。”
“明日起,会有人带你们姐弟俩去学武艺,一身蛮力不知道如此运用,也与牛马无异,不过是用来干苦力的。”
玉奴觉得这男人身上有股上位者的贵气。
而且十分神秘。
“我能问一下你……”
“先下去学好了规矩再来回话。”
陆霁安只想把这个丫鬟给打发了。
没事张嘴就是你啊我的。
他懒怠跟她在这饶舌。
惊蛰过来,直接提着玉奴出去了。
玉奴哪里肯走,又要跟惊蛰动手。
结果自然是一招落败,被惊蛰直接提了出去,“给我老实点,爷跟夫人在里头,你这样的奴婢也敢多嘴?”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骗子。”
惊蛰双手抱胸,“就算是骗子你能如何,既然身负保护主子的职责,却一点武艺也没有。”
这一句话,直接将玉奴打击得不轻。
一双眼不甘心地看向了屋内。
容央昏沉沉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转醒的时候,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