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陆霁安走来。

容央被陆霁安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容央。

“别过来。”陆霁安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容央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陆霁安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陆霁安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容央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陆霁安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容央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陆霁安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容央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陆霁安抓着容央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容央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陆霁安掐着容央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陆霁安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容央如此粗鄙不堪,身子又丰腴多情,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容央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容央!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陆霁安,“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容央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陆霁安,“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陆霁安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容央都快气死了,见陆霁安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陆霁安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陆霁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容央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陆霁安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