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珍抿唇,“你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那倒也不是……”

“嫌弃我就嫌弃我,陆小姐何必说得那么委婉,难不成你跟我长篇大论一顿不是这个意思?”

谢驰的态度陡然尖锐了起来。

陆珍也生气了,“我好言好语劝你,你自己不听,非要一条胡同走到黑,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我如何能嫁给你,难不成我的父母亲族我的兄弟姐妹都要为了我一个人的姻缘遭罪么!谢驰,不是你有家人,我亦有!”

“所以我让你等等我,若是失败,我绝不耽误你婚嫁,陆珍,难道这也不够么?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已经不配跟你提这个字。”

谢驰说完后,陆珍红了眼圈,“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谢驰简直要被她给气乐了,“瓜甜不甜,吃了才知道,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苦的!扭到我身边了,吃进我嘴里了,再苦它也是甜的!”

陆珍气恼,“你,你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与你何曾有过海誓山盟?明明你也只是……只是看了我换衣裳罢了。”

谢驰没有回头,只是苦笑道:“或许是,你是这世上。”

“最后本该属于我的了吧。”

陆珍一阵恍惚。

当年……确实差点就交换庚帖了。

等谢家出了事,母亲还来到她房间感慨,还好没有订下亲事,不然她往后可再难嫁人了。

陆珍那时候年幼,只知道原来那个讨人厌的谢驰,差点成了自己的夫君。

又听说以后都见不着他了。

他要离开京城,偷偷在被窝里哭了好几回。

每年等到中秋,总会想起他爱吃秋梨膏。

陆珍呆呆想着,忘了动作,直到腿上一疼,才反应过来,只见水底下有一条长蛇一口咬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怕蛇,打小就不敢看,如此近距离见到,尖叫一声差点吓晕过去。

谢驰蹙眉,想回头又怕她生气,“怎么了?”

陆珍吓得眼泪直流,“蛇,谢驰有蛇!”

男人猛地转过身,直接跳入了水中,一把抱着陆珍,伸手往水里快狠准捏住了那蛇的七寸,用匕首撬开了它的口,直接横刀斩断!

血水瞬间在池中蔓延。

谢驰一把将陆珍抱出了水面,陆珍已经彻底吓得僵硬了。

男人将她放在了石头上,用她的衣服垫着,“那蛇有毒,你把腿儿打开,我帮你把毒血吸出来!”

陆珍吓得脸色一白,“不……不行……”

“都什么时候你还在乎这个,难不成这点清誉比得上你的姓名!你当真是迂腐不堪,不如学学你那嫂子,她倒是快人快语得很!”

陆珍倒是想知道他如何知道自己嫂子,哪能这么私底下编排。

白皙的腿已经被男人用蛮力扯开。

打湿的亵裤紧紧贴附在女人绝妙的花蕊上,鼓起的馒头轮廓清晰。

甚至还能透过布料看清楚那娇嫩的地方的颜色。

谢驰挪回视线,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伤,用力大口地吮吸。

陆珍摇头推他,“你,你不要命了!”

谢驰只是用眼睛盯着她,越发用力。

陆珍意识有些模糊,完全没留意到自己薄薄的肚兜早已经湿透。

乳儿被顶开痕迹,因为激动和有些寒冷,所以乳粒凸起。

从谢驰的角度来看,女子娇媚的腰肢配上她那大小正好的乳儿,简直销魂夺魄到了极点。

他还记得之前抓过的手感。

谢驰喉结一滚,忍住去摸的冲动,将毒血吸出后,一口吐在了一旁,然后拿起酒壶自己漱口后,开始解开腰带。

陆珍意识模糊,谢驰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