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如今还不能轻而易举动了这南安王府!陆霁安非得废了那孙子。
容央倒是觉得,这小子这番话还算合她心意呢。
容央想得正美滋滋呢,突然脸色一变,“你伤了他就这么回来了?等会儿岂不是来人上门?”
陆霁安揶揄道:“你怕了?不是打了郡王一巴掌,又骂了郡王妃么,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
容央咬唇,“那是他们理亏,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陆霁安道:“挺好,保持这状态,不过据我的了解,那南安王不会上门找事儿,反而会让人来赔礼道歉。”
话音刚落,就听说南安王府有人来了。
陆霁安慢条斯理吃着面,容央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见还是不见你倒是说句话呀。”
“请人先坐下,说我在吃饭。”
绝影立刻去了。
容央有些不知道陆霁安在卖什么关子。
“那南安王到底是个王爷,你就不怕把人得罪狠了?”
陆霁安吃着面,凉凉一笑,“你会这么想,难道他就不想想咱们背后有什么人?”
陆霁安身后的人,那岂不是长公主跟皇帝,每次朝廷派人,都会离奇去世,如今朝廷派了个硬茬,无敌大靠山。
南安王想的自然是皇上想干什么?
容央秒懂。
“那咱们岂不是可以横着走?”
陆霁安忍不住拿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凡事适可而止,若无这些人帮衬,咱们一摊子也支棱不起来,走吧。”
陆霁安擦了擦嘴。
容央性格向来直白,可不懂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
只是陆霁安浸淫许久,自然知道,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怎么跟南安王府那边说的,容央不知,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他回来。
“怎么说的?”
“打发人回去了,这神女祭祀你可有什么想法?”
容央能有什么想法。
“我都没经历过这个,哪懂什么祭祀不祭祀的,明天他们不派人来找我,我就当不知道这事,反正也是他们给我下的套,我干嘛眼巴巴凑上去找不痛快,这可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她一副摆烂的样子,躺在床上,还伸手抓着放在床旁边的果盘,往里头塞零嘴。
陆霁安也应酬了一日。
容央见他头疼的模样,干脆放下东西,也不穿鞋,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跪坐到了他身后。
“要不躺在我腿上我给你摁摁?”
陆霁安闻言还真的烫了下来,女子的身子比男人的柔软,躺下来的时候仿佛躺在了云朵之上,绵软馨香。
陆霁安闭着眼儿,所以感官放大,她袖口淡淡的香味,柔软的指腹,都在刺激着他。
她轻声道:“堤坝冲垮,大家都逃不掉罪责,他们今日就没说什么?”
“倒是有人提议了募捐,各家各户出些钱,增加堤坝,最重要的是,如今的百姓还不肯迁走,衙门虽然有地方,但也无法妥善安置,住不了那么多人,城内城外总得找个安置的地方,吃住都是问题。”
这点光靠陆霁安一个人着急是压根没用的。
起码要一个临安府齐心协力才可以。
可南安王今日压根没出面。
摆明了是把陆霁安架起来。
他们想靠着这一点让他知难而退,在彻底没有办法之后,只能向他们低头。
到时候朝廷派来的人把成了他们的爪牙,陆霁安与他们一个鼻孔出气,你好我好大家好。
所以他们自然不着急,根本就是想看着陆霁安孤立无援。
“那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