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浑身透红,颤抖着翻了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陆霁安蹙眉,赶紧把她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将她彻底清洗了一番塞进了被褥里。
正好听说裴知聿来了,让他赶紧到主院来。
裴知聿想进来,陆霁安还不肯,只让他在屏风后头悬丝诊脉。
“啧,你矫情什么,这要不是你,我立刻走人!”
裴知聿不耐烦坐下,感觉脚底黏糊糊的,“你们在屋里干什么了?一股味。”
那是一种女子的甜香。
陆霁安清了清嗓子。
裴知聿赶紧道:“抱歉抱歉,差点忘了你成婚这件事了。”
他耐心把脉,随后深呼吸一口气道:“跟我出来。”
陆霁安纳闷,绕过屏风,“怎么了?”
裴知聿道:“里头是容央?”
“嗯。”
裴知聿嘶了一声,“不对啊,上次我给她把脉,她的脉象并非如此。”
“到底怎么了!”陆霁安拔高了音调。
“她服用的东西,对男人上瘾,还是对某一个男人上瘾!若是一日不能与那人亲近,她起初还好,但不出三月,就会神思恍惚,不出三年,就开始呆傻发痴,几乎要人性命,难不成是哪个楼里的妈妈下的药?也不该啊。”
容央这样的,无论是扬州瘦马还是青楼清倌人,都没必要守贞。
“这药倒是有些苗寨里会有,不过那也是给男子下的钟情蛊,若是男子背叛,才会如此,下场会更惨。”
“倒是头一次见到给女人下的,怪事。”
陆霁安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有人给容央下蛊?”
“这我不清楚,我是大夫,又不善蛊虫,我哪里能了解这个。”
◇ 第95章
容央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然而身子还戴着两个红宝石乳夹,缀着玛瑙水滴坠子,晃悠悠地躺在葡萄藤下。
咦,自己不是在别苑么,怎的醒了?
身上竟然只披着一层紫色的薄纱,如玉的身子就这么遮掩在薄纱下,更显得风情诱人。
容央吓了一跳,怎么自己跑到陆霁安书房外头,还穿成这样?
她赶紧起来,结果下身一紧,那缠绕在身上的铃铛竟然如影随形,随着她走动越来越沉,她踉跄着回了屋,水已经激动地顺着腿心溢出。
“跑哪去了?不是让你研墨?”
男人严厉的声音响起,容央一愣。
陆霁安已经面无表情穿着官服走到了她身后,“论罪当罚!”
容央不受控制地被他摁在了窗框里,两只乳儿就这么嵌了进去,男人的大掌从身后伸出,就这么轮番打着她的乳儿,已经分不清是红的是玛瑙,晃悠的是宝石,还是她的乳儿了。
呜呜呜呜。
“夫君!轻点,央央疼~”
“哎呀,夫君~”
“叫,你再叫大声点,让人都来看看你这个不规矩的人!”
容央浑身一紧,发现福慧嬷嬷跟院子里的丫鬟们都红着脸盯着她。
这就算了,惊蛰居然背过了身去。
容央羞红了一张脸蜷缩着脚趾,疯狂挣扎,然而只是晃的人眼晕。
“不要啊,羞死人了,陆霁安你变态是不是啊你个绿帽王八。”
容央一边叫着,一边喃喃呓语。
正准备给她喂药的陆霁安眼一沉,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容央猛地惊醒,看到他就往身后缩了缩,“你别把我摁在窗台上欺负!我报官抓你!”
陆霁安挑眉,“我就是官。”
容央气呼呼,顿觉委屈,眼圈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