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清了清嗓子,继续娓娓道来。
她的声音轻快,虽然故意压低了男声,偶尔说到激动处露出了女子的声调,徐兆林也只当她年岁尚小,还未变声的缘故,尤其是听到激动处,更是与陆霁安听痴了。
这边,福慧已经上了华阳的车架。
“这几日如何?”
“回殿下,少夫人与爷其乐融融,夫妻恩爱呢,看来殿下很快就能心想事成了。”
因为秋猎行刺一事,华阳更是紧张子嗣香火,闻言总算顺了心。
“继续去伺候吧,你也得让她警醒一点,知道自己的职责。”
“是。”
等福慧一走,华阳揉了揉眉心,身旁的嬷嬷宽慰道:“殿下何必担心,公子年轻力壮,那少夫人也是青春少艾,再没感情,时间一长,不也能怀上么。”
“如今陛下因为我几次三番冲撞,与我生分了,总有人要暗算我儿,我岂能不焦心,侯爷如今又领命北伐,留我母子二人在京中,这靖远侯府看似鲜花着锦,实则是步步在悬崖。”
华阳冷笑,“感情?她又如何配得上我儿?感情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你再去挑选几个合适的女子,若是这容央再过两月还无消息,就换了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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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傍晚时分,大部队进京,徐兆林依依不舍离开,容央笑吟吟把人送走,就看到了陆霁安盯着自己。
她假装看外头的风景,还抽空给百姓们打招呼。
这边,徐兆林回了自家马车,妹妹徐瑄正等着呢,“哥哥,今日有了下文没有?”
“有有有,精彩得很呢,只可惜你不是男儿,不然也能跟我一道去听了。”
徐瑄犯愁,这么好的故事,可惜隔着院墙,听不到了。
“哥哥,快说给我听呀。”
这边,马车总算回了侯府。
陆霁安因为受伤所以没去主院请安,直接回了小院。
容央一进院门,丫鬟们还没来得及上来给她行礼请安,帮她宽衣沐浴,就急吼吼要跑进屋里去。
陆霁安一把将她扣住,“慌慌张张做什么?”
一点仪态都不管了。
成什么样子。
容央着急,“哎呀你别拉着我。”
陆霁安还就不放了。
容央真是气到无语,夹着腿道:“人有三急!”
她憋了一路了,还要给那痴迷金庸的徐公子说故事,真是挑战她的忍耐力!
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让她去上厕所,这不是纯纯有病么!
陆霁安一怔,尴尬地看着她跑进了屋里去。
他见一屋子下人低头站在自己跟前,“愣着干什么,自个忙自个地去。”
“是。”
容央嘘嘘结束,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差点就被尿给憋死了。
她松了口气出来,正好打算脱衣服去洗个澡,毕竟昨晚上那狗东西也只是给她擦了一把,她现在身上还有他内味呢。
容央借着腰带,刚把外衣给脱了,发现浴池里已经有了个人。
陆霁安宽衣解带,已经在浴池中闭目养神了。
容央寻思着这人有点,不大对劲了。
难不成?想开了?
啧,早不想开晚不想开,非得等她不要了他来劲了。
容央蹲到了他边上,伸手撩拨了一下,“夫君,这个时候泡澡呢。”
陆霁安没睁眼,“嗯。”
容央伸手在他脸上弹了点水珠,“你不会是,想与我洞房吧?”
陆霁安嗤笑,“痴心妄想。”
容央恼了。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