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再一落,病床侧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双肩书包,纯然的天蓝配色,在包口拉链的尾端坠着的毛绒挂链跟着风的盈动轻轻晃了晃。
毛绒挂链是一朵彼岸花,纯白。
夏倾月坐在椅子上细细打?量着,绽放的花瓣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花蕊鹅黄,在其之上又?点缀了些许极其浅淡的艳红,不相衬,却是点睛之笔。
每个品种的花朵都有属于自己的花语,以?前无事?的时候看过关于万界植物?的书籍,她记下了白色彼岸花的花语
无尽的思念。
生长于世界上的花太多了,有的人喜欢玫瑰,而?有的人喜欢月季,也有的人喜欢其他一些小众花朵,可喜欢彼岸花的人很少很少,她从来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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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
排队缴费的人比肩接踵,而?窗口有限,只能?耐下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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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找了一处人员流动速度还可以?的缴费地点。排着队,身?后传过来一道男声,听语气过分熟悉:“这么巧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年回头,“谢澈?”
谢澈一见是熟人,扬手把胳膊搭在江辞肩膀上,混不吝的样子痞而?不羁,倒让人生不起?来厌意?,“你什么情况?生病了还是怎么?”
“不是,帮别人缴费。”
两人身?高差不多,谢澈一低眼便看到了缴费单上罗列的病况信息,名字后方是两个字,笔画简单,他见过了好多次,在班级的点名册上,也在班长收来的作业本上。
只不过,作业本上写的名字更好看,很温软乖巧的字。
小少爷唇角一勾,不太明显的弧度,“你和她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以?前在班级也没看你和她走得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