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好像殷月城在主动用小穴套弄他的孽根一般。

殷月城挣动了几下,明王的双手却如铜浇铁铸般箍在他身上,怎么也无法挣开,忙用双手撑着虎皮,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把胸口送到了明王唇边。

明王也不跟他客气,立即张口咬住他的乳尖,用犬齿轻轻磨蹭。

殷月城生怕他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当下不敢再挣扎,只能乖乖伏在他的身上。

明王随心所欲摆弄他的身子,两人下身互相拍击,发出啪啪脆响。

殷月城的阳物在明王的腹肌沟壑中不断磨蹭,渐渐充血勃起,生龙活虎地翘了起来。

殷月城脸颊升起一片红晕,右手探到胯下,飞速撸动自家性器,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明王端详着他深陷情欲的美艳情态,哑声说道:“你这不是可以乖乖听话么?”

殷月城喘着气说道:“你……你为什么不把玄阴功传给别的徒弟,非得盯着我一个人?”

其实,殷月城心知肚明,其他三十一位明王弟子练的都是玄阳功,怎能从至阳转为至阴?若是再选新的孩童入寺学习,那得从头开始稳扎根基,至少也要十年寒暑方能有成,那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殷月城这么说,明摆着就是要激怒明王。

明王却点头说道:“我早就有心把你开革出寺,另选几个乖巧懂事、知恩图报、对我忠心耿耿的好孩子,你说我选谁好?”

殷月城大怒,低头堵住了明王的嘴,伸出软舌勾缠他的唇舌。

明王微微一笑,正待以口相就,忽然舌尖一痛,殷月城狠狠咬了他一口,叫道:“你尽管去找新人啊,我早就找到一大堆了。中原的儿郎个个英俊漂亮,武功也没有比你差多少。我挑得眼睛都花了,想和谁练功就和谁练功,从来没人约束我,偏偏你还缠着我不放。”

明王怒道:“你作死么?”抱着殷月城的身子肏干了几百几千下,又将精元和罡气一并泄入他体内。

殷月城也跟着射出精元,身体飘飘荡荡如升云端,但狂乱罡气随即逼来,又把他从云端拉入谷底,只得强打精神运转玄阴功。

他方才运功已经耗尽心神,这一回更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千辛万苦行功完毕,浑身精疲力尽,眼睛一闭,就要沉沉睡去。

哪知明王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他的左腿,又从他的背后肏了进去。

殷月城浑身抖如筛糠,再也无法抵受第三次行功,心里一阵恐惧,终于开口求饶道:“我……我实在不行了,你饶了我罢。反正我都落到你的手里了,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折磨我,何苦急于一时?”

明王听他服软,便劝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乖乖听话,很快就过去了。”

殷月城盲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双手揪着虎皮上的长毛,低声说道:“你就会当面撒谎……”

他后穴无比红肿,轻轻一碰就是一阵刺痛,于是明王深埋在他体内,阳物打着圈儿磨蹭花穴深处,粗壮茎身不断擦过阳心所在,引发层层叠叠的刺激快感。

殷月城又是舒爽又是痛楚,不禁意乱情迷,口中哼哼唧唧小声叫疼,泪水涟涟一塌糊涂……

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明王才终于泄身,把剩余的罡气全部传入殷月城体内。

殷月城接连行了三次玄阴功,已是强弩之末,好不容易化去全部罡气,终于体力不支,彻底昏了过去……

过了几个时辰,殷月城悠悠醒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尤其后穴更是火辣辣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