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阳不问他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默不作声铆足力气,腰身发力一阵猛顶,死命肏干那温软炽热的小穴!

殷月城抵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哎呦、哎呦叫唤个不停,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眉梢眼角俱是媚意。

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纠缠不休,满室皆春,旖旎无限……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月城脊背猛地绷紧,后穴死死咬住了梁靖阳的性器,梁靖阳立即强自忍耐,很快殷月城身体放松下来,口中哼哼唧唧,发出细细喘息。

梁靖阳伸手抚摸殷月城胯下,触手处一片湿润,暗暗松了一口气,自觉找回了一些颜面,又在殷月城体内抽送几下,这才第二回射出精液。

殷月城迷迷糊糊之间感到热液流入肚中,勉强打起精神,企图调动玄阴功,吸取梁靖阳的内力,可他久不运功,内息窒滞,真气运行十分不顺。

正没做理会处,忽然掌心一热,一股雄浑内力传入体内。

殷月城一愣,转头望去,正是梁靖阳牵起他右手,以掌对掌输入内力。

梁靖阳的纯阳内力瞬间打通了殷月城的经脉,便如阵阵清泉流入干涸的田垄。

殷月城又惊又喜,不及细问,闭上眼睛默运内功,引导这股外来内力游走四肢百骸,又一缕一缕归于自家气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梁靖阳才撤回手掌。

殷月城已是神完气足,通体无比舒泰顺畅,笑嘻嘻坐起身来,说道:“好王爷,你今天怎么如此乖巧,乖乖把这么精纯的内力送给了我?”

梁靖阳脸色苍白,并不答话,倚在床头打坐半响,这才缓过神来,淡淡的说道:“这点小恩小惠也算不了什么,我赵氏的帝释大乘心法,未必就输给了旁人。”

殷月城心道:“你都给我折腾得筋疲力尽了,怎么还装得云淡风轻?当真好笑,我且来逗你一逗。”故作喜悦,抓住梁靖阳的手说道:“既是如此,便求殿下再施舍些‘小恩小惠’给我。我落下两个多月的功夫,你须得助我找补回来。”

梁靖阳有些气急,板着面孔说道:“你就是改不了这土匪性子,日后你托庇于我门下,我还能亏待你么?父皇明日召见你,定要问起玄武剑之事,你还是仔细想想如何应对罢。”

殷月城说道:“那还有什么好想的?老子自然是把全部过错都推到你头上了。你是皇帝的亲儿子,皇帝肯定舍不得罚你,有劳寿王殿下一力担待啦。”

梁靖阳说道:“我的错,我自然不会推脱,怕就怕你言语无礼冲撞了父皇,那我可救不了你了。”

殷月城反唇相讥道:“我就是要无礼,你爹还能杀了我不成?哼,九龙明王那么大的脾气,老子还不是天天跟他对着干?汉人皇帝再怎么凶恶,难道能恶得过明王么?我才不怕呢。”

梁靖阳叹了一口气,神情很是无奈。

殷月城笑道:“你叹什么气呀?整天想那许多烦心事作甚?年纪轻轻的,做人都没个滋味儿。来来来,咱们再快活一回。”伸手揽过梁靖阳的面孔,唔唔轻吻他唇角。

梁靖阳有心议论几句正事,但给殷月城这么缠上身来,瞥眼看见他艳丽无俦的面容,满是情欲痕迹的白嫩身子,一时倒也不舍得推开他。

两人手足搂抱在一起,殷月城坐到梁靖阳膝上,笑道:“这回我要在上面。”

梁靖阳低声说道:“我迟早给你折腾死了。”

殷月城说道:“啊呦,你现在这么听话,我怎么舍得弄死了你?”语声渐低,舌尖在梁靖阳唇舌间不住打圈。

正意乱情迷之时,忽听呀的一声响,屋门推开,一个清朗声音急切地问道:“殷儿?你醒过来了么?”

那人靠近时竟无半点脚步声,殷梁二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去